9.28.2008

台德攜手》43竹片椅 「易」吸睛@Design

「43」竹片椅。圖/台創中心提供
設計師Konstantin Grcic在台灣館現場介紹「43」竹片椅。圖/台創中心提供

由德國知名設計師康士坦丁‧葛契奇(Konstantin Grcic)與台灣竹藝師陳高明合作的竹片椅「43」,今年首度在巴黎時尚家飾展亮相,高度吸引國際買家詢問,為我國工藝時尚品牌「易」增添國際級設計力。
此外,由我國設計師周育潤設計,並由陳高明與蘇素任編織的「BAMBOOL」竹椅,在全場展出的1萬多件展品中,獲得法國媒體記者選為23件「最令人心動的作品」之一,更成了今年台灣館最令人興奮的事件。
參展廠商指出,這兩件作品都表現了台灣竹藝之美,使得竹藝家陳高明名揚此國際場合,儼然成為另一個「台灣之光」。
台灣工藝時尚品牌是台灣工藝研究所與台灣創意設計中心,在去年和今年共同執行的跨界合作案,並以「易」做為品牌名稱,進軍今年的巴黎時尚家飾展。
今年工藝時尚深受國際矚目的作品之一,是葛契奇與陳高明合作的竹片椅,葛契奇運用了台灣竹材特有的韌性、強度及彈性,設計出這張椅子,再由陳高明手工打造,共用了43片竹材,因此將椅子命名「43」。這把椅子也預定在今年10月的台灣文創產業展亮相,到時台灣民眾就可看見國際設計大師與台灣精湛工藝的結合。1965年出生於慕尼黑的葛契奇,被譽為當今全球設計界巨星,也曾被知名的A&W雜誌評為「年度設計師」。他畢業自倫敦皇家藝術學院,歷年來獲獎無數,曾與世界知名公司如Plank、無印良品、Magis、Flos等合作,去年曾應清庭公司及台創中心邀請首度來台訪問。
葛契奇也在巴黎時尚家飾展覽期間到達台灣館展場,暢談他和台灣工藝合作心得,以及他對台灣當代設計趨勢的觀察展望。不只吸引國際買家的高度興趣,也為台灣館吸引了不少國際媒體的目光。
我國參展廠商指出,由於葛契奇擁有全球高知名度,在展覽期間果然發揮了吸引國際媒體的效應,間接為台灣館提升國際能見度,以設計界名師帶動台灣設計品,看來是個可行的策略。
台灣工藝研究所指出,「易」的品牌精神理念,希望結合東方工藝技巧及現代設計,表達對大自然的尊重,讓消費者在使用每件作品的過程中,可感受到創作者的情感。
由於今年巴黎時尚家飾展的主題為回歸田園農村生活、儉約及慢活等,我國推出的工藝時尚作品,剛好符合這個世界趨勢,因此成了展場上受矚目的焦點。
目前台灣工藝時尚品牌結合了國內18位國家工藝獎得獎工藝家,以及15位具國際展出及得獎經驗的新世代設計師,透過雙方合作,融合傳統工藝與現代設計,完成了電扇、電腦包、象棋、燈具、家具、飾品、餐具等生活系列共30組作品。
@Source: 2008/09/26 經濟日報 http://udn.com/ 鄭秋霜

文創業巴黎參展 發出台灣之聲@Design

圖/筌美術提供
展場。圖/筌美術提供
大會主題展把菜圃和稻草搬進會場。圖/筌美術提供
「BAMBOOL」竹椅。圖/台創中心提供

台灣文創品牌集體向國際發聲策略奏效!2008年巴黎時尚家飾展(MAISON & OBJET)日前閉幕,此展近年來成為各國家飾、設計及文創品牌積極想要登上的國際舞台,今年台灣創意設計中心再度組團參展,20多家公司及政府單位共同展出台灣文創精品,台創中心估計可為參展者帶進上億元後續洽談商機。此次台灣設計品也獲國際大型企業及展覽邀展,再加上由我國設計師與工藝家合作的「BAMBOOL」竹椅,獲選為展場中23件「最令人心動的作品」之一,以及德國知名設計師康士坦丁‧葛契奇(Konstantin Grcic)助陣,與台灣竹藝師陳高明合作推出竹片椅「43」,吸引國際媒體眼光,都可望進一步讓國際認識台灣設計及文創實力。
巴黎時尚家飾展一年舉辦兩次(1月春夏展及9月秋冬展),每次舉辦時間約五天,吸引來自世界各地七、八萬名買家及國際媒體等訪客,已成國際家飾業指標展覽之一。
我國的法藍瓷是第一個以華人自創品牌進軍MAISON & OBJET展出的文創品牌,目前已在此展擁有兩個場位;台灣創意中心去年首度集結台灣文創業者,以台灣館方式共同進軍此展,今年二度整合台灣設計及文創業者參展,加上文建會、台灣工藝研究所和故宮博物院等政府部門也參與,20多個品牌以集體力量共同向這個國際矚目的時尚家飾大展發聲。
登國際舞台 商機上億元
今年台灣的主題展館為「Taiwan Design in Maison」,並以天燈作為整體視覺設計。台創中心估計,五天的展覽可望為參展廠商帶來約上億元的後續洽詢商機,其中台灣工藝時尚商品就有數千萬元詢問商機,尤其葛契奇設計的竹片椅「43」,吸引國際買家高度興趣;甚至連展場裡用來作裝飾的天燈,也有人提出數百個訂單量的洽詢。
台創中心表示,此次台灣館獲當地電視台及WALLPAPER等國際媒體報導,標緻汽車也希望邀請具有東方特色的台灣設計精品,能到其位於柏林的展示中心展出;國際重量級展項之一的法蘭克福展,也向台創中心提出展覽邀請。法藍瓷總裁陳立恆觀察,今年此展參觀人員不像往年多,但因此展向來都吸引七、八萬造訪人次,所以會場仍然人聲鼎沸。今年買氣呈現兩極化,一般商品的零售店買氣比去年稍弱,但頂級路線商品賣得非常好。例如法藍瓷與法國時尚設計師Jean Boggio 合作的雙掛名精品,就受到頂級人士青睞。
二度參展廠商筌美術執行長廖晟佑指出,今年台灣館參展廠商增多、展覽面積增大,呈現更多元的台灣文化創意商品。筌美術鑑於去年的參展成果,今年再度和藝術家張鋒、劉育合作,推出「守護夢想」、「靜觀」等新作品。去年荃美術作品受到小客戶青睞較多,但今年有不少大客戶上門,是參展的收獲。
濃濃田園風 慢活又環保
巴黎時尚家飾展不只是世界級家飾大展,也展現引領流行趨勢的企圖心。參展廠商指出,此展每年展出的新品,幾乎都是為兩年後市面上的流行商品做預告;來自世界各國具有指標性的大廠商,也會把商品送到巴黎家飾展上,做流行風向測試。以今年為例,廖晟佑認為,除了連續幾年推薦的「環保」主題仍火紅,今年大會主題展也新推出「回歸農莊生活」,設計師把菜圃和稻草造型搬進了會場,營造出濃濃的田園風味。
陳立恆及廖晟佑都認為,在大會強力推薦下,「大地色系」將成為下一波流行色彩的主軸。從強調「環保」後再「回歸農莊生活」,推崇Slow Tech的慢活、儉約風,可看出其對領導議題的企圖心。
不容忽視的還有今年大會的主題色彩是紫色,裝潢、文宣品都以「紫」作為基調,甚至連台階、植栽的花卉都選了紫色花朵,也可做為流行參考。
雖然今年大會一方面強調回歸自然,但廖晟佑也發現,這幾年具有強烈裝飾主義風格的商品,仍是市場上的主流之一,今年展品中水晶的風潮持續延燒,從抱枕、漆器、瓷器各種類型的商品,都大量使用水晶;貝殼今年也成了裝飾素材,未來可能會有更多廠商加入這股貝殼風的行列。整體而言,不論商品以什麼樣的素材製作,仍不跳脫近幾年流行的低調奢華感。
巴黎時尚家飾展是許多廠商新產品的試金石,也是兵家之地,要受到全球買家青睞並不容易。台灣設計產品以集體發聲方式登上眾所矚目的舞台,讓行銷品牌到國際往前邁進一步。


@Source: 2008/09/26 經濟日報 http://udn.com/ ╱鄭秋霜

老倫敦比老北京,2012年更新@News

與北京不同,2012倫敦奧運出人意料將破落的郊區做為主會場的所在地,試圖帶動舊城區的全面發展,這個選址打動國際奧會的心,希望奧運給這裡的人們帶來福音。
去年底,倫敦奧運主體育館設計方案揭曉,前倫敦市長利文斯通(Ken Livingston)在5分鐘內提了4次「遺產」,英國奧運大臣Tessa Jowell則在回答記者提問時,30秒內說了3次「遺產」。
「奧運遺產」是英國各界在談論奧運時最關注的,現任倫敦市長Boris Johnson甚至做出「倫敦奧運後,水上運動中心將向60歲以上老人免費開放」的承諾,這也使得2012年倫敦奧運被稱為史上最早規畫「奧運遺產」的奧運。

倫敦東區,小說裡的貧民窟

倫敦提出將奧運放在東區的利亞河谷(Lea Valley),目前此處共有220座建築物,兩個廢棄的垃圾掩埋場和52座煙囪,照規畫,奧運後將有1萬戶家庭以及150年來歐洲最大的首都公園。
利亞河谷在地圖上很容易發現,倫敦發展局描述,這地區「大片廢棄的工業用地和簡陋住宅,英國最貧窮、公共衛生最差的社區之一。失業率高、技能水平低,黑人及少數族民族後裔的人口為首都最高。」
利亞河從16世紀開始就是倫敦城與東區的分界,工業革命以來,大英帝國所有的貿易貨船都在此裝卸,利亞河谷雲集大量工廠;但這也產生許多社會問題,由於工廠大量雇用工人,居民多是出賣苦力的窮人和外來移民,魚龍混雜,在「城市人」眼裡,不亞於龍潭虎穴。柯南‧道爾筆下的「開膛手傑克」,便曾真實存在倫敦東區;狄更斯的《孤雛淚》裡,奧立佛誤進的賊窟,也在倫敦東區。
20世紀隨著英國工業的衰落,東區淪為貧民窟,也成為每屆英國政府和倫敦的心頭大患;突然間,他們發現了「救命稻草」。
「我們從來沒有想到可以成功獲得奧運主辦權,所以即使競爭失敗,仍然執行城鎮改造計畫,但奧運的到來使我們必須開始重新規畫——其中以奧運基礎設施建設為主。」來自「Design for London」的埃莉諾‧福賽特(Eleanor Fawcett)說。「Design for London」是直屬市長辦公室的機構,旨在支援倫敦設計專案的落實,確保倫敦市長對優秀設計的承諾。
埃莉諾告訴記者,「遺產」主要有兩個部分:奧運場館設施和奧林匹克公園,從前期規畫開始,就已經考慮奧運後遺產開發利用問題,保證設施在奧運結束後得到持續利用,並借此使落後的東區煥發生機。
舊城新生,側重賽後再利用

前市長利文斯通在卸下市長職務後不久,坦然向媒體承認,他鼎力支援倫敦競選2012年奧運主辦權,因為這是唯一可以「獲得政府之外的數十億英鎊資金發展東部」的方法,而這也將是英國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城市再生運動。
有了明確的指導方針,倫敦的籌備工作從最開始就融入奧運後再開發的計畫,內容之一就是大部分的奧運設施都是臨時建築。
5月22日,有「倫敦碗」之稱的主體育場提前3個月動工。與北京鳥巢相比,這個體育場被戲稱為「水果盤」,但是它最大的特點就在於8萬人的座位在奧運之後, 5萬5000個座位都會被拆除,然後改建為綜合田徑場,這是以前的奧運場館設計中從未有的;同時,前英國首相布萊爾也在開工儀式上承諾,耗資5億英鎊修建的「倫敦碗」,75%的費用都花在場館賽後的再利用,「即使奧運結束後,這個體育場也不會有一天被閒置。」
所有奧運設施的設計都會包含一個完善的賽後利用方案。比如媒體中心和國際廣播中心,賽後會被改造成學院,那些基礎設施、通信網路、線纜、光纖……全都可以使用;3個主要的籃球賽場,有兩個會在賽後消失,剩下最大的一個做工業用途;兩個比賽泳池和一個跳水泳池,賽後將只剩下一個帶有跳水中心的游泳館供當地社區使用。
另外,為了迎接各國運動員而興建的奧運村,9000套房間在賽後將全部被改造成民房,既可緩解倫敦日益緊張的住房供應,也可為當地居民提供平價住房。
最大的驚喜莫過於奧林匹克公園。當賽事結束後,地面上的瀝青會被掀起,種上草坪、灌木和樹木,成為歐洲150年來最大的城市公園,將極大改善原來的自然環境;同時公園還承擔著兩項任務:提醒人們減碳環保,鼓勵人們多多運動。在公園會有一個高達120米、2200千瓦的風力渦輪發電站,為居民提供電力和熱水。
在經濟上,僅是奧林匹克公園就創造大量工作機會,將近20%的工人都來自公園週邊的5個城區,10%的工人第一次就業;另外,公共交通的改善會吸引更多人和機構轉移,專門為此興建的史特拉佛國際火車站(Stratford International Station)成為歐洲之星(往來歐洲大陸的快速火車)的英國終點站。
前車之鑑,避免耗費資源

這是英國史上如此大規模地投入人力物力來改造一個區域。與此相似的是,倫敦以前也進行過類似的專案,一個是利亞河谷南面的金絲雀碼頭(Canary Wharf),另一個是與金絲雀碼頭隔河相望的千禧巨蛋(The Millennium Dome)。
金絲雀碼頭是全倫敦最繁忙的地方,為巨大的商業區和高檔住宅,匯豐銀行總部和巴克利銀行總部等各種金融機構使這裡被稱為英國「新金融城」。
河對岸的千禧巨蛋則沒有那麼好運。為迎接千禧年,前英國首相布萊爾斥鉅資在泰晤士南岸修建這個公共展覽空間,初衷是吸引人流,帶動南岸老工業區的經濟;可惜的是,英國人並不買賬,觀光客稀少,展覽停止,原先計畫中的火車站和公共線路的改造也沒有完成。遠遠看去,整個建築如同巨大空蕩的帳篷,成為媒體譏諷政府的話題,也常在討論奧運規畫時經常拿來比較。
但很顯然,這次倫敦人吸取了千禧巨蛋的教訓,不僅所有奧運設施都包含賽後使用的商業計畫,也將奧運與城區改造相結合,為城市注入新活力,才是永保奧運精神的長久之計。
(本文摘自《東方企業家》2008年8月號,專業用語已調整為台灣習慣用法。)

@Source: 30雜誌 2008-09-04 記者:撰文=莫震宇

囧男孩、海角七號,燃起台灣國片復興希望@News


「海角七號」大賣,讓長年黯淡的國片市場爆出亮點,也讓台灣觀眾發現,原來我們是那麼需要自己的故事和語言,台灣電影的品牌道路該如何開創下去?
九月的台灣,風雨盈天交織著暖陽溢地,像是國片市場的那道雨後彩虹,電影「海角七號」票房在一個月內闖破一億五千萬大關,寫下今秋最美麗的一則傳奇。
但傳奇未必是好,因為傳奇總站在慣例的對面,「海角七號」的大賣,映照的是國片的長年艱難。
回想去年此時,國際名導李安的「色,戒」正陪伴大家過中秋,即使集李安、梁朝偉、張愛玲之力,再加上威尼斯影展金獅獎的加持,都還曾讓大導演對該片的市場接受度有所忐忑,可見電影產業的高風險與難以捉摸。
「色,戒」是大格局的跨國製作,先天條件與純本土國片不同,過去純本土國片票房只要能破千萬,就已算是難得佳績。攤開去年國內電影票房排行榜前一百名,標識著台灣出品的僅僅四部,賣最好的,是兩億七千萬的「色,戒」;第二名是亞洲小天王周杰倫領銜的「不能說的祕密」,五千三百萬元;第三位則是「練習曲」,不到一千八百萬元,第四名的「刺青」,未滿一千五百萬元。
一棒接一棒振興國片
即使如此,許多電影人在談到「練習曲」與「刺青」時,已能露出欣喜的笑容,感到國片市場曙光漸露。今年以來,更有「情非得以之生存之道」、「九降風」、「流浪神狗人」等片持續得到好評,慢慢煨熱了觀眾的信心。
直到願意以五千萬突破以往純本土國片製作成本、並將音樂、愛情、夢想與草根特色巧妙連結的「海角七號」上檔,在網路串連、口碑發酵的帶動下,讓票房一路攀升;再加上接續上映的另一部好片「囧男孩」,終於一舉帶動了這股被媒體稱之為的「國片復興運動」。
「觀眾對國片的態度的確有改變,但我們需要一波接一波、一棒接一棒,」「海角七號」導演魏德聖在他位於台北市復興南路上的果子電影公司裡說著,辦公室的窗外正對著木柵捷運線車軌,捷運一班接著一班,像是呼應著魏德聖的期待。
今年四十歲的魏德聖,一直在影視產業闖盪,遠東工專電機系畢業,沒有上過一天電影課,但卻靠著臨摹大師、勤寫劇本、畫鏡位圖、研究如何分鏡如何擺機器、拍短片、當大導演楊德昌的副導,慢慢累積了實力。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小魏心很大」,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是因為二○○三年魏德聖花了兩百萬元拍了一個五分鐘的預告片,希望能為莫那魯道的霧社事件故事「賽德克巴萊」,籌措三億元的電影資金。
他穿上西裝、編印漂亮的企劃書、帶著整部電影三千多張已完成的分鏡圖,向各地不同的創投、金主說明自己夢想中的電影。但他無法提出詳細的投資報酬率,更無法證明每年回收能夠達到一般創投要求的一三○%,更致命的是,他連一部成功的劇情長片作品都還沒有。
找不到錢,因為我不是李安
經過了兩年間無數次的嘗試,「我終於領悟了我早就知道卻一直不願意面對的問題:我找不到錢,與電影本身無關,而是因為我不是李安。」魏德聖去年年中,在網路上分享他的心事,那個時候的他說,「我承認了失敗的根源,因此我又恢復了戰鬥力。」
一次次的籌資失敗,鍛鍊了魏德盛的意志,他決定從現實出發,先以台灣與日本市場為版圖,運作一部低成本(相較於三億元的五千萬)、商業傾向的熱鬧類型電影,用一切容易打動人心的元素,完成一部高票房、高收益的電影,他必須先證明自己的執行能力和行銷邏輯,他要先擦亮自己的招牌。
像台灣很多的導演一樣,靠著抵押、借貸、輔導金,魏德聖拍出了自己的第一部劇情長片「海角七號」。資深影評人藍祖蔚認為,魏德聖的表現手法相當程度改寫了「本土」和「台」的定義與邊界,不但讓本土元素不土不俗,反而活力四射、動能充沛,因此能夠帶動許多感動共鳴。
「我們求的是立足點的平等,就是觀眾能把國片和好萊塢片擺在同一個天秤去選擇,用題材、類型去決定他們想看哪一部,而不是把國片當做一個『永不碰觸』的對象,」魏德聖形容,或許以前的台灣導演喜歡扮演大學教授講故事給研究生聽,但自己要扮演的,是一個老人講故事給小孩聽。
為了趕上這個「立足點的平等」,魏德聖以五百萬做宣傳行銷,並找上美商迪士尼做發行,一口氣發行了全國四十五支拷貝,一定要避免過往國片因為上映戲院太少、票房太低、匆匆下片的惡性循環。更為了延續國片聲勢,「海角七號」也與「囧男孩」聯合舉行互挺記者會,希望吸引更多觀眾進戲院。
與「海角七號」的成功模式不同,以「慢一點,讓童年的勇氣追上你」為口號的「囧男孩」,還沒在台灣上映之前,就已經賣出了日本版權,是日本公視系統NHK這十年來買下的第一部台灣電影。
「NHK是日本非常重要的發行商,選片的標準和嚴謹度不在話下,我們賣了一個很好的七位數字價錢,」「囧男孩」製片李烈,說到這裡忍不住露出微笑。
從演員到電視劇製片,李烈一直想製作一部電影,直到看到「囧男孩」導演楊雅?寫的劇本,終於決定放手一搏。但沒有太大的意外,「囧男孩」也找不到出資者,最後是李烈與另一位監製自掏腰包一千萬,再加上五百萬的輔導金,拍出了表面逗趣幽默、深層卻直探弱勢家庭、隔代教養議題的「囧男孩」。
國片難道只能拍好笑故事?
「我覺得我跟導演易智言比較像,再怎麼拍,好像總要說出一個人生的意見,才不會心虛,」三十八歲、理個小平頭的導演楊雅?,看起來十分年輕,雖然「囧男孩」也是他的第一部劇情長片,他十多年來,已拍過無數電視連續劇、單元劇,從三十分鐘、九十分鐘,到一拍一整年的公視紀錄片。
「海角七號」拿下今年台北電影節百萬首獎,但楊雅?卻靠「囧男孩」拿下最佳導演獎。如今「囧男孩」賣出日本版權,最讓楊雅?得意的是,在動畫上民族自信心極強的日本人,也非常欣賞電影裡出現的動畫風格與水準。
「囧男孩」完工後的這半年,楊雅?跑遍世界各地影展,他深知好電影一定有國際市場的機會。「至少亞洲市場是行得通的,」楊雅?指出,純台灣資金的電影,極可能進不了中國市場,因為中國對外片有嚴格的意識型態和數量限制,「但日本、韓國、東南亞仍有機會,台灣人不是也看泰國片嗎?重點是要走出自己的特色。」
觀賞一部好看的國片與一部好看的好萊塢電影,所引發的觸動是非常不同的,「海角七號」、「囧男孩」等片除了票房上的成功,最大的一個作用是讓台灣的觀眾發現,原來我們還是那麼需要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語言。
「大家說今年是國片復興年,但難道以後導演都要跟我們一樣、都拍些好笑的故事嗎?我更期待觀眾能有更大的包容力、更高的品味,能欣賞更不同的國片類型,」楊雅?不改導演本色,輕輕點出自己未來的信念。
成功的電影,不僅開啟文化的視野也開啟商業的契機。資深電影人焦雄屏就指出,過去大家對國片沒信心,沒有人會想透過電影做行銷,如今「海角七號」大賣,創造出信義鄉小米酒、墾丁觀光飯店以及原住民工藝項鍊等產業的連鎖效應,「應該能重振業者的信心,讓電影業與其他產業展開良性的合作模式。」
「海角七號」裡的幾個關鍵場景總會出現彩虹,魏德聖說,他喜歡彩虹,因為不同顏色各有美麗卻又能互相成就。如果「海角七號」是藍色,那麼我們期待有更多紅色、綠色、紫色的國片,暈染我們的平凡人生。

@Source: 天下雜誌 2008-09-24 記者:文/馬岳琳 攝影/黃明堂

紙教堂的背後 台日心靈傳奇@Arch



日本阪神大地震後興建的鷹取紙教堂,在九二一大地震九周年這一天,於埔里的桃米生態村重新啟用,除了宣示紙教堂今後將矗立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外,紙教堂也撫平台日因地震受創的心靈。

經過三年的籌畫興建,日本阪神大地震後興建的鷹取紙教堂(Paper Dome),終於在九二一大地震九周年紀念日這一天,在埔里的桃米生態村重新啟用。數百位社區居民和來賓,共同用繩子拉開紙教堂的大門,除了宣示紙教堂今後將矗立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外,也宣告由新故鄉文教基金會設立的紙教堂見學園區正式開園。


凝聚台與日 上天的旨意

當天的啟用儀式,紙教堂的日籍建築師茂和鷹取地區的三十多位居民,專程從日本前來參加,見證兩地人民間的友誼。負責設計紙教堂在見學園區附屬建物的建築師邱文傑,和茂在啟用儀式前有一場精采對話,二人各自闡述自己的設計理念。

前中研院院長李遠哲以新故鄉基金會榮譽董事長的身分,各贈送一張版畫給茂和邱文傑二人做紀念。對於以極柔的紙管做建材建造的紙教堂,和用堅硬的C型鋼為建材興建的附屬建物,能夠融合在同一個園區內,李遠哲稱讚是完美的結合。

一手催生紙教堂移植來台灣的新故鄉基金會董事長廖嘉展,看著自己三年多來的努力成果豎立在自己的眼前,內心的欣喜和激動已非言語所能表達,對於來自各方的祝賀,一再重覆地說著他無盡的謝謝。

三年多以前,廖嘉展作夢也沒有想過,有一天鷹取教會的紙教堂會移築到台灣。現在紙教堂不僅重新矗立在台灣的埔里,而且還有一座由台灣的建築師設計的附屬建物和它相輔相成。廖嘉展說,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的旨意,他當時靈光一閃似的向鷹取社區提出移築的請求,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向天借膽」。
鷹取紙教堂 紀念大地震

事情要從二○○五年一月說起。

二○○五年一月,廖嘉展和十個九二一地震重建區的社區夥伴,接受日本的邀請參加阪神大地震十周年紀念活動。當他們來到鷹取紙教堂時,看到教堂內外人聲鼎沸,一群社區媽媽們正在煮著美味的料理招待大家,在教堂昏黃的燈光中,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驅逐了嚴冬的寒意。

一九九五年九月在阪神大地震後所興建的鷹取紙教堂,經過九年多的運作之後,已經達成它的階段性任務,社區決定將它移築到其他地方,原地則將重建一座永久性的教堂。這一次的十周年紀念活動,也有向紙教堂道別的含義。

廖嘉展以台灣代表團團長的身分應邀上台致詞。他致詞到一半,有如受到神奇的力量啟發似地,突然迸出以下的話語:「當Paper Dome功成身退之後,能不能將它移築到台灣,作為台灣和日本在社區營造及地震社區重建的交流平台?」

向日方爭取 移築到台灣

此話一出,立刻在會場引起一陣騷動。日方的朋友一再向他求證:「廖先生,你是認真的嗎?」和廖嘉展一起到日本訪問的朋友,也覺得他這個決定相當冒進,要他多加考慮,因為移築重建的經費並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以堅定的語氣回答各方的質疑。

就在廖嘉展致詞的同時,當初協助茂建築師興建紙教堂的當地建築師森崎輝行,在事務所接到一位社區朋友的電話,對方表示希望紙教堂拆除後能送給他的社區重建,但森崎並沒有答應。就在趕來紙教堂參加晚宴的途中,森崎突然想到:能不能將紙教堂送給台灣,做為兩地交流的媒介?

森崎來到會場後,聽到他人轉述不久前廖嘉展提出的紙教堂移築到台灣的請求時,也說出剛才在車上他也有同樣的想法。兩人對於在幾乎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方竟有相同的想法,都覺得相當不可思議,兩人不禁認為:難道這是上天的旨意?因此也更堅定廖嘉展的決心,雖然明知道更多的難題才正要開始迎面而來。注入新活力 社區變園區

三天後,在台灣代表團要離開日本時,日本方面由教會、茂及野田北部社區營造協議會共同開會決議,決定要將紙教堂送給台灣,日方並負責拆解工程及船運到台中港的經費,我方則負責進港之後到重建的所有費用。

紙教堂移築台灣的構想,經過廖嘉展等人的研究之後,從當初單純的易地重建,進而發展成以紙教堂為主體成立「新故鄉Paper Dome見學園區」的完整規畫。之所以會有這個規畫,廖嘉展說,他希望可以結合後重建時期有能力營運的社區,以見學之旅的夥伴關係形成一個互助網絡,而紙教堂就是這個網絡的發電機,是運籌帷幄的所在,是策展的中心,也是互助的平台。

廖嘉展找上邱文傑負責園區的規畫和紙教堂的重建。經過一年的設計規畫,期間和紙教堂的原設計者前後開了八次會,就園區的附屬建築的設計如何和紙教堂做最好的結合交換意見。最後總算得到茂的首肯而定案。


資金缺口大 寧願潦下去

在新的規畫中,園區的規模擴大,估計所需的經費也節節升高,約需近兩千三百萬的工程及設備費。設計完成後接下來又花了一年的時間申請建照,接著就可以開工了。然而在開工之前,廖嘉展根本還不知道錢在那裡。為了讓能夠順利開工,廖嘉展自己借了三百九十萬元,不顧一切地「潦下去」。

對於這種幾近冒險的行為,他的日本友人在知道後都相當驚訝;至於台灣的一些好朋友,知道實際的狀況後,更有不少人認為他瘋了,因為這段時間正好碰上立委和總統選舉,在世界經濟普遍不景氣之下,募款必然更加困難。

然而對廖嘉展而言,明知道整個計畫困難重重,但如果他沒有不顧一切,用破釜沈舟的決心踏出第一步,那麼紙教堂在台灣的再生計畫必定胎死腹中,更不會有規畫中的園區。

紙教堂見學園區的興建,便是在資金極度缺乏的情況下展開了,一直到九二一地震重建基金會同意補助六百萬元,才讓廖嘉展得以度過最困難的資金缺口。直到今日,紙教堂見學園區雖然已經完成且正式啟用,但興建經費依然還有八百萬元的缺口待補足。
建材很環保 呼應紙教堂

邱文傑也很高興能夠接下這個案子。他表示,公共工程理論上應是為全民謀福利,可是台灣的公共工程由於發包、施工的困難度等,往往讓公共工程不容易執行,而新故鄉基金會以自籌資金的方式興建紙教堂園區,是一個深具理想色彩,邁向夢想實踐的重要踏板的案子。

對於園區和紙教堂附屬建物的設計,邱文傑認為,最重要的是要能夠和紙教堂融會在一起。邱文傑說,他很喜歡紙教堂,因為它非常簡單,很輕、很柔,雖然它是用紙的輕柔去對抗地心引力,用紙管當柱子去支撐屋頂,然而看來卻很堅硬。

為了對比紙教堂建材的輕柔,邱文傑運用在地性的材料,台灣建物常見的C型鋼,做為附屬建物的主要建材;而且鋼材比水泥環保,算是比較綠建築的材料,而C型鋼也不像鋼構那樣重。他以柔軟、細膩的方式使用組合的C型鋼,藉以傳達出台灣工藝的美感,讓C型鋼突破違章建築簡陋的聯想。


相對於紙教堂紙管柱線條的剛硬,邱文傑在C型鋼的結構上,大量運用曲線,把鋼的硬度相當程度地柔化。紙管柱的直對照C型鋼的圓柔,形成剛與柔的對話,塑造出整個園區建築美學的一個主題。

埔里生態村 變互助平台

在園區的設計過程中,一開始邱文傑希望園區的附屬建築能夠跟紙教堂融合在一起。但經過許多次的更改設計,結果都一直無法讓人滿意。後來在與茂研究之後,茂建議附屬建物不妨和紙教堂獨立開來。由於茂的這個建議,而使整個園區的設計峰迴路轉。

有了附屬建物獨立的決定後,邱文傑發現,紙教堂的設計其實是蠻古典的,是屬於巴洛克時期的羅馬教會教堂的風格,新的附屬建物的設計不見得要做得那麼古典,而是融合於整體環境的態度去思考,將紙教堂當成園區的主角,用新的建築去襯托它,讓它成為園區的鑽石。

於是邱文傑在附屬設施裡作了棚架、長廊,建物的顏色,則大膽地用跟草地、田地有關的湖水綠,甚至是水藍色。邱文傑說,這可能是他的案子裡面用色最大膽的一次。

廖嘉展三年多前發下的移築紙教堂的宏願,在經過重重的困難之後,終於讓鷹取社區的紙教堂,以昔時的面貌在埔里桃米生態村這個異鄉的土地上完整重現。新故鄉紙教堂見學園區的成立,固然是見證用勇氣實踐理想的不屈不撓精神,對廖嘉展而言,更是一個新的挑戰的開始。

對於紙教堂見學園區的未來發展,廖嘉展對自己有這樣的期許。他表示,面對九二一地震後重建時期的議題,將結合有營運意願的社區,形成「新故鄉見學網絡」,透過社區的體驗遊程,讓這彼此美好的對待,造就台灣農村產業及環境轉形的內需產業,社區的人以他們獨特的資產,有自信與自尊的與外界交流,外來的人也以「負責任的旅遊」在當地消費,支持當地的發展,在互助的過程中,彰顯彼此的愛。

@Source: 新台灣新聞周刊 2008-09-24 記者:文◎鄭進興

9.26.2008

Runway Round-Up: Wednesday's Shows@Fashion

Roberto Cavalli.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Alessandro Garofalo/Reuters
Pollini.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Alberto Pellaschiar/Associated Press
Iceberg.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Catwalking
La Perla.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Catwalking
Marni.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Luca Bruno/Associated Press
Gucci. See Full Runway Slideshow.
Photo: Luca Bruno/Associated Press

9.20.2008

Lincoln Center, Past and Present@Arch

Robin Pogrebin writes:On May 14, 1959, President Dwight D. Eisenhower, alongside John D. Rockefeller 3rd, thrust a shovel in the ground on Manhattan's Upper West Side to signal the start of construction on Lincoln Center for the Performing Arts.
Photo: Eddie Hausner/The New York Times
Lincoln Center rose from a slum-clearance area on the West Side where acres of buildings fell, including this one razed in 1959 between 68th and 69th Streets.
Photo: Eddie Hausner/The New York Times
On Aug. 17, 1959, West 64th Street between Broadway and Amsterdam was closed to traffic so construction of Lincoln Center could begin.
Photo: Patrick A. Burns/The New York Times
A 1964 tour of Lincoln Center with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Metropolitan Opera House in the background.
Photo: Courtesy of Lincoln Center
On opening night in September 1962, the maestro Leonard Bernstein was the master of ceremonies and the New York Philharmonic and Juilliard chorus performed the National Anthem.
Photo: Courtesy of Lincoln Center
Avery Fisher Hall at Lincoln Center on opening night in September 1962, when it was still known as Philharmonic Hall.
The Metropolitan Opera’s baritone, Leonard Warren, sang the prologue to Leoncavallo’s “I Pagliacci.” The mezzo-soprano, Risë Stevens, sang the “Habanera” from Bizet’s “Carmen.”
Photo: The New York Times
Now Lincoln Center on Wednesday will announce a year-long series of events to mark its half-century of existence. The 50th anniversary will be celebrated amidst a construction site; Lincoln Center is in the middle of an ambitious $1.2 billion redevelopment plan that is not due to be completed until 2011.
Photo: Richard Termine for The New York Times
But portions of the project will be completed, including a refurbished Alice Tully Hall, a renovated Juilliard School and most of the fountain plaza.
Photo: Courtesy of Lincoln Center
By fall 2009, Lincoln Center hopes to open its new visitors’ space at the former Harmony Atrium, where for the first time audiences will be able to buy tickets to all of the center’s events, with discounts of up to 50 percent on the day of performances.
Photo: Courtesy of Lincoln Center
Yo-Yo Ma performs during a 2007 dress rehearsal inside Avery Fisher Hall.
“We hope the celebratory plans reflect what we’ve become,” Reynold Levy, Lincoln Center’s president said, “and what we hope to be.”
Photo: Patrick Andrade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an Gogh at the Modern@Art

“Landscape at Twilight” (1890)
Roberta Smith writes: On paper, at least, “Van Gogh and the Colors of the Night” at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reads like an obvious play for big box office and increased membership. But this exhibition largely dodges such charges and instead quietly displays 23 paintings, 9 drawings and several letters by van Gogh in six intimate galleries.
Photo: 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Landscape with Wheat Sheaves and Rising Moon” (1889)

Van Gogh discovered new colors everywhere, and especially at night. Peripatetically, briefly yet fulsomely, this little show explores his special relationship with darkness. It provides a view of the tenderness, urgency and brilliance at the core of his art, as well as the openness to nature that set it aflame.
Photo: Kroler-Muller Museum, The Netherlands

“The Starry Night” (1889)

Unable to see clearly, he painted what he saw, ultimately pitting his colors against each other as if they were antagonists in a visual drama. He egged on their clashes with exaggerated daubs of paint, bringing backgrounds forward and giving each inch of canvas its own sense of life.
Photo: Museum of Modern Art

“Lane of Poplars at Sunset” (1884)

In the opening gallery, we see van Gogh in the Netherlands painting the farmlands and farmers of the southern Brabant region, where he was born. Here, van Gogh is starting to grasp the power of undiluted pigment in the dark. In the most prescient, touches of lurid orange signal the sun’s last rays among shadowy greens and blacks.
Photo: Kroler-Muller Museum, The Neterlands
Van Gogh often painted peasants, whom he admired for their closeness to the earth. In “The Potato Eaters,” the artist makes his sympathy with the harshness of rural life clear.
Photo: 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The Dance Hall in Arles” (1888)
The night harbored some of his other subjects: urban dwellers relaxing in dance halls and lost souls drinking and drowsing in cafes.
Photo: Musée d'Orsay, Paris

Van Gogh painted “Night Cafe” over three sleepless nights. He was conscious that it both had the “ambience of a hellish furnace,” as he wrote to his brother, Theo, and that it used “six or seven reds from blood-red to delicate pink, contrasting with the same number of pale or dark greens,” as he wrote to his sister Wil, both on Sept. 9, 1888.
Photo: Yale University Art Gallery
In “The Starry Night Over the Rhône,” the stars bunch up in the sky like a chorus line in rehearsal while the lights of the town below conspire to extend their celestial glow into watery reflections. This work was made toward the beginning of the 12-day, or 12-night, stint of painting outdoors after dark that culminated in the hallucinatory fireworks of “Starry Night,” wheeling freely, splintering the velvety blue.
Photo: Musée d'Orsay, Paris
It is joined in the final gallery by three very different paintings. Van Gogh’s portrait of “Eugène Boch (the Poet),” at left, shows a thoughtful young man, depicted mostly in yellow, seen against a more restrained, but deeply blue night sky. “The Garden of Saint Paul’s Hospital” depicts dusk turning the shade of trees into darker ochres.
Photo: Musée d'Orsay, Paris, Reunion des Musées Nationaux/Art Resource
related
Finally, with “Gauguin’s Chair,” Van Gogh is back indoors painting by candlelight. The world he creates here is a rich assortment of browns, greens and blues, pierced by the light. One candle rests on the chair’s caned seat and is identified in the wall label as a stand-in for van Gogh’s absent friend. Does this mean that the second candle, keeping a safe distance in a sconce on the wall, is Vincent?
Photo: 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Source: http://www.nytimes.com/slideshow/2008/09/19/arts/0919-GOGH_index.html

Mixing Flavors in Taipei@Lifestyle

All eyes may have been on Beijing this year, but the little democratic island of Taiwan offers a melting pot of culinary influences. Virtually every cooking style of the mainland is represented, thanks to the waves of immigration that began in 1949, as well as Japanese and traditional Taiwanese fare.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hrimp wrapped in crispy rice noodles and cucumber served with sweet custard and pomegranate seeds at C'est Bon. Chef Chuang Yue-jiau began her career selling lu rou fan, a typical Taiwanese dish, from a street stall.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 woman walks past C'est Bon.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pinach, tofu, fried ginger and pickled vegetables wrapped in pork at C'est Bon. Though the name of the restaurant is French, its Chinese name translates as the Way of Eating.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 cook ladles out hot soy milk in Yonghe Soy Milk King. This restaurant's offerings fall into a category of Taiwanese food called xiao chi, or small eats.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College students meet for breakfast in Yonghe Soy Milk King.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he sophisticated yet intimate restaurant AoBa has managed to polish up the humble, rustic street foods of Taipei.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Examples of xiao chi, or small eats: flash-fried cubes of fermented bean curd, above, called stinky tofu and sticky rice steamed in bamboo leaves for sale at a street stand.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Candied haw fruits for sale at a night market.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Diners eat a lunch of beef noodle soup at Old Wang Beef Noodle Soup King. This restaurant, which has no sign, is popular among businessmen and college students.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Women share a bowl of mian xian at Ay-Chung Flour-Rice Noodle. This signature dish is made of thin rice noodles in a vinegary, glutinous broth, studded with needle-like bamboo shoots and Q-y curls of pig intestine, and topped with sprigs of cilantro, chopped garlic and chili sauce.
Photo: Christie John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

DKNY秋冬裝 朝氣紐約風@Fashion

秋冬小洋裝仍是女生重點選項之一。超短而寬鬆既舒適又懷舊,編織單品更有秋意。照片/DKNY提供

DKNY秋冬強調朝氣的「紐約」風格。奢華織紋在珠寶般色彩和豐富編織技法下,流露出現代感的簡約和輕鬆,偶一出現的復古塊狀花樣,也不失甜美、懷舊。
女生仍以洋裝為重心,款式超短,也極寬鬆。強調立體,花苞型的輪廓;緹花織布、錦緞或是印花布料紛紛上陣。長羊毛背心、駝色大衣或漆紅燈芯絨風衣,展現女性化線條;而天鵝絨夾克外套,內搭寬鬆毛衣,可以選擇有垂墜感的男士打褶長褲配搭。且絲絨腰帶是不能少的配件。
今年秋冬DKNY男裝同樣以豐富材質取勝。整體線條則是上半身纖細,下半身輕鬆、舒適為主;傳統花呢、蘇格蘭彩格紋在駝色及基本黑色系的緩衝之下,閃耀中帶有沉穩都會男子氣。

@Source: 2008/09/19 聯合報 ╱記者袁青 http://udn.com/

9.16.2008

緊身西裝 最Young的主張@Fashion

@Source: 2008/09/16 經濟日報 ╱于倩若
http://udn.com/NEWS/FASHION/FAS1/4518511.shtml

時尚業主管說,目前設計師款與奢侈品牌西裝市場的主要成長動力,來自25歲至40歲的年輕消費族群。
巴黎蒙田大道上的Dior Homme旗艦店,偶爾可見青少年與父親一同上門光顧。迪奧(Dior)董事長托勒達諾說,年輕人為特殊場合購買一套要價達1,300歐元或2,000美元的西裝,已不足為奇。
青少年只占奢侈品牌西裝銷售的一小部份,但對時尚產業而言是很大的鼓舞,因為這些人過去從沒被要求穿西裝,或不認為有必要穿西裝。他們不是還在求學,就是可能在廣告、建築、設計或網路公司等創意領域工作,直到前陣子仍偏好休閒打扮,但現在已開始尋找時尚宣言,並樂於打扮自己。
沙克斯第五大道副總裁兼男性時尚總監麥科說:「他們是『後都會美型男』世代,看Men's Vogue或Details時尚雜誌,不認為同性戀才對時尚有興趣。和女友一同購物,就像看電影般稀鬆平常。」
時尚圈主管說,青少年消費族群對西裝有興趣,得歸功於媒體對時尚的關注。從報紙到影音分享網站YouTube,時尚無所不在,年紀輕輕的男性不僅更早開始接觸時尚,也更常接收時尚訊息。
不過,他們對父執輩的西裝款式不敢恭維,喜愛較短又貼身的西裝外套、窄翻領和無褶窄管長褲。紐約設計師桑布朗(Thom Browne)是這種造型風格的先驅,2004年他以宛如縮水的短小西裝,搭配露出腳踝的無摺高腰西裝褲,驚艷時尚界。
他們也很清楚Dior Homme前設計總監Hedi Slimanej 颳起的時尚旋風,他推動由「猛男」進入「纖細型男」的男性審美觀,窄肩、平胸、犀利的西裝線條,只適合纖瘦、渾身上下找不到肥肉的男人穿,讓男性也開始減肥,只為塞進那看起來小一號的衣服裡。
此外,布萊德彼特、裘德洛和賈斯汀(Justin Timberlake)等男星在紅毯上展示剪裁細緻的服飾,無形之中也掀起新世代消費者的追隨熱潮。
年輕一代對時尚感興趣,尤其是重燃穿西裝的熱情,刺激西裝市場的銷售。倫敦哈洛德百貨公司男裝部助理採購克里說:「隨著收入可觀的年輕男性族群開始欣賞西裝的高雅,西裝銷售可望大幅成長。」
(取材自國際先鋒論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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