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9.2008

Installation at Dior Homme, Paris@Fashion

Butterfly installation by Andrea Mastrovito at the Dior Homme store in Paris

The store's window display, depicting artist Andrea Mastrovito (who created the graphic and the inside installation) amidst his butterflies

Butterfly installation by Andrea Mastrovito at the Dior Homme store in Paris

Butterfly installation by Andrea Mastrovito at the Dior Homme store in Paris

Dior Homme artistic director Kris Van Assche, artist Andrea Mastrovito, and Dior CEO Sidney Toledano at the inauguration

One of Kris Van Assche's butterfly-themed creations for the Dior Homme F/W '08 collection

A butterfly bow tie, featured as part of the Dior Homme F/W '08 collection

Last Thursday was the inauguration of a quietly beautiful new installation at the Dior Homme store in Paris by young Italian artist Andrea Mastrovito.

The project was commissioned by Dior Homme artistic director Kris Van Assche, inspired by his whimsical Fall/Winter '08 collection, which featured butterflies on everything from blazers to t-shirts, and even butterfly-shaped bow ties. Nine thousand black decoupage replicas serpentine across the ceiling and walls of the white boutique, like Hitchcock's birds only less menacing, and much prettier. They'll be around for a month before flying away in the new year.

@Via: http://www.wallpaper.com

12.28.2008

鋼雕藝術vs.中都唐榮磚窯廠 古蹟與藝術對話@Culture

「磚」和「鋼」原本就關係密切,現代社會的進步與城市樣貌,就是由這兩項元素構造而成。兩種建設必要的材質,當冰冷的「鋼」遇上火熱的「磚」將產生怎樣的火花?高雄市獨有且原生的「鋼雕藝術節」,2008年在國定古蹟中都唐榮磚窯廠隆重登場,更顯得別具意義。

「高雄鋼雕藝術節」首次在國定古蹟「中都唐榮磚窯廠」舉辦,來場文化古蹟及鋼雕藝術的對話。(攝影/郭力睿)
04_05 小朋友在藝術家設計的旋轉圓板上玩得不亦樂乎。(攝影/郭力睿)

04_09 巨大的「築巢」鋼雕作品,在夜晚光影投射下,身形更為宏偉,散發出一股神秘感。(攝影/郭力睿)

「磚」與「鋼」述說著高雄城市發展

高雄市號稱台灣的「鋼鐵之都」,鮮明的城市印象長久以來被塑造成台灣的工業重鎮,「高雄鋼雕藝術節」便以高雄市的重要經濟命脈「鋼鐵業」作為主題,發展出高雄市特有的文化藝術活動。

「鐵」自古以來即占有重要的地位。新石器時代的結束,正因人們開始冶鐵;工業革命的起源,則是隨著「鐵和煤炭」而發展;時至今日,鋼鐵製品充斥我們整個生活,大如高樓大廈中的鋼筋、小至針線盒裡的繡花針,無一不影響著我們的日常生活。

鋼鐵的藝術,來自於工業科技的進步,從二十世紀開始,藝術家便開始嘗試與鋼鐵新技術結合,帶領雕塑向新的藝術發展,如今鋼雕焊接造型展現的藝術與裝置,為高雄市這個工業大城點綴出剛中帶柔的人文印象。將高雄市獨有的鋼鐵文化,呈現給未接觸過鋼鐵的人另一種感受。

高雄第一座古蹟主題公園

高雄第一座以工業遺址指定為國家古蹟的中都唐榮磚窯廠,將近百年的時光流轉,老煙囪儘管歷經所有者的更迭,但仍屹立於愛河邊,不只看盡了高雄的城市發展,更親身參與了高雄的城市建設。

91年8月唐榮員工撤離之後,此地荒蕪,但唐榮磚窯廠內,存有歷史久遠的大煙囪、八卦窯、倒焰窯、實驗窯、隧道窯等甚為珍貴的建物,原先要拆除,幸經文化 愛河協會會同民間文化、生態、環保社團集力連署向文化局陳情保留,才得以倖存,後來並定為國定古蹟;並在市府的斥資進行照明和景觀的改造下,成為高雄地區 第一座以古蹟為主題的公園。

全區佔地約2.27公頃,市府夜間以燈光打亮兩座古蹟煙囪,搭配一棟兩層紅磚建築事務所,作為視覺主題,一眼望去相當醒目,周邊規劃有煉瓦文化廣場,結合歷史、藝文、展演、觀光等創意產業,期型塑唐榮磚窯廠成為最具特色的古蹟文化園區。

台灣過去一百年的產業遺跡,能將整個產業史全部濃縮在一個古蹟裡的,這裡是目前全台灣唯一的一個,唐榮磚窯廠古蹟可說是全台灣累積過去百年工業發展史,彌足珍貴的重要國家資產。

鋼有多燙,要看城市的溫度

今年的高雄鋼雕藝術節有個意味深遠的標題:「鋼有多燙,要看城市的溫度」,象徵著高雄市不斷的挑戰自我、超越自我,像高溫的鋼條,淬煉出一件件傲人的成品。如愛河整治、捷運通車、長達100公里以上的自行車道等,讓城市不只變得漂亮便利,也開始展現文化創造的活力。

今(2008)年鋼雕藝術節這個城市藝術慶典,也首次進入社區與住民共同參與,並邀請10位不同領域藝術家,將創意轉化為鋼雕創作,現場藝術家所創作的裝 置藝術作品,不但互動性高,且讓人大開眼界,像是行動藝術家湯皇珍的『骨牌遊戲』計畫,集合100位民眾一起將自行焊接的骨牌排起,並在瞬間推倒骨牌的壯 觀場面,大、小朋友都玩得不亦樂乎,極具趣味性。為了迎接世運會,現場也特別規劃展出以2009世運為主題的金屬作品,都是創作者別出心裁的精心結果;還 有金工創意市集,可以讓民眾親手創作屬於自己的藝術作品。

夜色裡的中都磚窯廠展場上,每一件作品在燈光的襯托下,都展現出與白天不一樣的美感。創作計畫之一的「千犬計畫」,以鋼鐵雕成的近千犬隻,群聚身影仿佛像 是在護衛中都磚窯廠,跟白天活潑的姿態迥然不同;巨大的「鳥巢」作品,在光影投射下,身形更為宏偉,像是安靜下來就會聽見貓頭鷹的低鳴聲般,散發出一股神 秘感。其它作品錯落在園區不同的方位,民眾漫遊其間,人和作品的互動在整個場域間流動,共構而成一個最完美的畫面。

城市的高度,取決藝文厚度

鋼雕藝術節開幕式當晚,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史哲局長在黑光秀劇中,和代表鋼雕藝術節的鋼鐵人進行一段有趣的互動。原本無精打采的鋼鐵人在尋找他失落的心,當史局長將代表高雄市熱情溫度的心,裝入鋼鐵人的胸膛時,鋼鐵人便立刻活躍起來。

史局長表示,「一個城市的高度,取決於這個城市中所產生藝術文化的多寡」,他希望高雄市民帶著一顆熱情的心,踴躍參與各項藝文活動,並期待未來能讓藝術在高雄市遍地開花,落地生根。

@Via: 《高雄畫刊》十二月號 文/何沛霖

萬華 軸線翻轉 艋舺更新@Culture

萬華區位於臺北市的西南邊,北臨淡水河、南濱新店溪,自古因有河運之利而形成聚落,是臺北開發的起點。清朝形容臺灣港口的繁榮為「一府二鹿三艋舺」──一府指的是府城,即現在的臺南市,二鹿是彰化縣鹿港,三艋舺就是萬華──淡水河上最大的港口。

三百年前,從現在的青山宮前到淡水河邊一帶,是臺北市最熱鬧的市集。住在臺北盆地的平埔族凱達格蘭人會划著他們的獨木舟,載運番薯來跟淡水河口的漢人交易,形成了一個番薯市場,而漢人稱凱達格蘭人的這種獨木舟叫「艋舺」。這也就是地名的由來,老一輩人一直到現在,還是用艋舺來稱呼萬華。

老地名所指的艋舺地區是今天的「中萬華」,以龍山寺為中心;「北萬華」則是貴陽街以北的西門町一代,「南萬華」則指西藏路以南的青年公園、東、西園生活圈。

龍山寺──萬華地理與精神的中心地標


清乾隆三年(1738年),首先至艋舺開墾的移民以福建泉州府晉安、惠安、南安人為主(合稱三邑人)。他們在廣州街現址合資興建了龍山寺,香火鼎盛,附近 也跟著熱鬧起來,市街逐漸從沿河一帶往內地擴展。從清中期開始,龍山寺就是萬華地區的信仰中心,有地方自治的公信力。歷經大地震和二次大戰的空襲,多次重 修的龍山寺仍是寺廟建築的代表,被指定為二級古蹟,除了虔誠信徒的香火,還被列為外國觀光客必遊的三大勝地之一(另兩處為故宮和中正紀念堂)。萬華區區長 王鴻裕指出,龍山寺每天的參觀人次平均高達7783人!

來拜拜的人一直未曾減少,加上捷運龍山寺站的開通,龍山寺周邊的10條商街和夜市小吃就更熱鬧了。王鴻裕區長說,萬華有三寶,一是寺廟古蹟多、二是地方小 吃多、三是特色商街多。除了龍山寺,還有三級古蹟的青山宮、清水祖師廟和地藏王廟等,寺廟密度佔全市的23.4%。廟口往往是小吃的匯集地,加上萬華知名 的華西街夜市、梧州街、廣州街、西昌街等小吃約有3400家,佔全市的24.2%;兩項都位居12區之冠。

特色商街也以龍山寺為中心,分別有西園路佛具街、大理服飾街、和平西路寵鳥街、西昌街224巷的青草巷、環河南路五金街、三水街、梧州街、華西街觀光夜市 與龍山寺地下街商場等等,不但商品多樣,還是傳統地方產業的文化資產,與北萬華的青少年流行文化產業,剛好形成一個有趣對照。

最有地方特色的公共會館


萬華區行政中心是與捷運共構的建築,結合龍山商場,區民洽公十分方便。行政中心正對12號艋舺公園,這個介於龍山寺與捷運站中間的公園為老社區注入了一股 嶄新氣息。舊的萬華區公所則是經文化局斥資整修為臺北服飾文化會館,是閒置空間活化的藝文場館,以其地緣結合大理街的服飾產銷網絡,推廣地方服飾產業文 化。

原來的龍山區公所與萬華第一戶政事務所則改建為全市第一所區史館,整棟大樓1樓為服務台及輕食料理區、2樓為「萬華區史展示中心」、3至4樓則是「新移民 會館」。複合式空間不但針對新移民打造溫馨的學習交誼空間,也為萬華保留一個記錄地方文史與生活百態的角落。區史展示中心(長沙街2段171號)剛好位於 古蹟艋舺祖師廟與青山宮的中間點,是古蹟之旅的最佳解說站。

位於西寧南路的萬華運動中心是棟節能減碳的綠建築,外牆設置了太陽能光電板,溫水游泳池的水溫則以熱能回收系統來維持加溫,估計每年可節省30%的用電。 地下2層、地上7層的多樣設備,為萬華居民提供極佳的運動場地,瑜伽及皮拉提斯等課程幾乎填滿每天的每個時段,適合容易腰痠背痛的上班族利用上課來養成運 動習慣。

申請健康城市認證 整合社福團體

區長王鴻裕已在萬華區服務5年,並不諱言萬華區的弱勢族群也是全市最多的,如老人人口比率、低收入戶、嬰兒補助、新移民、中輟生及街友;然而萬華的社福團 體也多,甚至從清朝就有樂善好施的傳統,如仁濟院。王鴻裕指出,萬華有新移民會館、3個老人中心和希望教室,並強化對區內重病身障及65歲以上老人的照 顧,不論是「急難救助」、「低收入戶申請」、或「身心障礙者居家生活補助」,只要一通電話就立即處理、甚至派員到宅服務。

萬華區本年度的一項重要工作──申請健康城市認證,也希望利用這個平台整合社福團體,減少重複浪費。健康城市的概念以增進區民總體健康為原則,世界衛生組 織WHO在亞太地區成立「國際健康城市聯盟」,各城市可藉此平台交流經驗。營造永續的健康城市,需全面促進醫療保健、社福救助、生態環保和更新經濟;萬華 區節能的運動中心、推動無菸公園、醫療篩檢和巷弄美化、雁鴨季、甘蔗季、萬華文化嘉年華等活動,都是提升生活品質、邁向健康城市的具體呈現。

都市更新願景 捷運萬大線將讓中南萬華脫胎換


曾參與近300個鄉鎮綜合發展規劃的區長王鴻裕以他的專業眼光說:「兩年前就開始建議萬華居民不要賣房子。」他認為臺北市都市更新發展最具潛力的前3名是南港、萬華與大同區。萬華的房價目前已漲了四、五成,而今明兩年更是關鍵。

馬前市長以「軸線翻轉,再造西區」為重要施政目標,為重新改造萬華,從民國88年迄今市府共興辦大小建設一百多項,總經費超過150億元。規劃中的萬大捷 運線,更將投入近800億經費。目前規劃由捷運中正紀念堂站起,向西沿南海路下方過和平西路後接西藏路轉萬大路、經富民街後,地下穿越新店溪往臺北縣中和 及樹林,與捷運新莊線迴龍站相接。雖然路線細節仍在規劃階段,可以確定的是萬大線將為中、南萬華帶來新生的動力。

南萬華的另一重點是青年公園的更新工程,這座擁有7千多坪綠地與活動空間的綜合公園曾是全市使用率最高的公園。沿著新店溪入淡水河,萬華區水岸綠帶還包括 馬場町公園、華中河濱公園、雙園河濱公園及華江雁鴨自然公園等廣大的親水綠地。有了這樣得天獨厚的環境,南萬華青年公園適合往優質住宅區發展,配合老舊密 集社區更新,提升生活圈的住宅品質。

軸線翻轉興萬華 風華重現豔艋舺

以活化古蹟的方式促進商機,透過都市更新的手段再造萬華,區長王鴻裕說,願景並非空頭規劃,實施的可能性都在6成以上,對「一府二鹿三艋舺」的風華重現, 王區長很有信心。萬華區的未來新地景,將在西門紅樓北面有更大的廣場、萬華火車站的雙子星大樓BOT案,而更早會實現的,是糖公園的歷史建物活化計畫── 三個糖倉中的B倉和C倉將近500坪的空間將委由明華園歌仔戲團規劃經營,預計明年施工、99年開始營運。

王鴻裕並指出,郝市長提出的「2010臺北好好看」計畫替都市更新降低門檻並增加誘因,對老舊社區的改建非常有利,目前有4塊土地申請「臺北好好看」。建物更新後,不但是市容改變,也會為萬華帶來新居民、新血輪。由點而線甚至面的都市更新,將是萬華老舊社區的蛻變生機。

萬華區公所

地址:和平西路3段120號10~13樓
電話:2306-4468
服務時間:週一至週五 8:30~17:30
網址:www.waha.taipei.gov.tw

@Via: 《臺北畫刊》十月號第489期 文/宋祖慈‧攝影/王能佑

找出臺北的記憶與味道 2008臺北伴手禮活動@Culture

什麼禮物最能代表你心目中的臺北市?這個問題對大部分的臺北人來說,都是個困難度極高的問題。臺北市的發展快速、個性多樣化,創造了許多新鮮時髦的玩意兒,但特色商品要在這競爭激烈的環境中脫穎而出,並通過時間考驗而存活,卻是相當不容易的一件事。

為了讓更多臺北人找到自己喜歡的臺北味,臺北市商業處於日前推出「2008臺北市伴手禮徵選活動」,邀集相關領域人士組成評選小組,選出包含老字號店家及新興店家的入圍名單,並開放全民票選,選出最能代表臺北的伴手禮。


最佳城市代言商品

這些通過徵選的臺北市伴手禮,最大特色在於商品本身與臺北市有強烈的連結,可能是文化特性、在地產業特色或與城市形象連結的商品,並能突顯臺北市的商業價值。

徵選組別分為3組,分別是城市代表商品(在市面已普遍販售的商品品項,選出3個品項)、臺北必買名品(市面上特定店家已販售的特定商品,選出10件商品) 及創意概念設計(非市售、非成熟量產的概念性商品設計,選出3件設計),其中的城市代表商品與臺北必買名品是由徵選委員篩選報名商品後,公布入圍決選之商 品名單,再開放民眾透過活動網站、定點票箱、文宣票選截角等方式,票選出心目中的臺北市伴手禮。本文將就此兩項做介紹。

經過網路上開放全民踴躍投票後,最能代表並展現臺北市的城市風貌及具文化代表性的前3名商品,分別是故宮系列商品、鳳梨酥及臺北捷運公司的貓空纜車系列商品。

馳名中外的故宮,收藏了價值連城的中華文化寶物,除了提供遊客參觀欣賞之外,自去年開始更積極走向「Old is New 時尚故宮」的概念,向國際行銷,透過國內外各領域的設計家之手,將中華文化幻化為蘊含東方精神,卻兼具實用功能的時尚精品。其中包括把「天子六禮」喝酒的 觴、裝米飯的簋等杯盤,重新設計成工藝精品;還以楊貴妃為主角設計出「Fe Fe妃妃」一系列的唐宋大觀如衣飾、馬克杯等文具禮品,還有結合書法篆刻、圖騰的印章、鑰匙圈等創意商品,成為最受歡迎的氣質禮物。

此外,連續舉辦3屆的鳳梨酥大賽,不但讓各家鳳梨酥業者激盪出各種創意,也讓鳳梨酥與臺北市劃上等號,成為臺北城市風貌的一環。來到臺北的各國遊客,免不 了要嘗嘗這酸酸甜甜的點心滋味,鳳梨酥在臺北不但是最有臺灣味的伴手禮,也成為最具國際競爭力的伴手禮。此外,讓臺北更進化的臺北捷運,其「貓空纜車系列 商品」也因很能代表臺北市獨特的文化而成為前3名商品之一,可愛的貓空纜車相關商品大受小朋友喜愛,造型可愛的「貓仔」、「空仔」跟「茶仔」3隻吉祥物相 當逗趣且有創意,從T恤到小提包處處可見其身影,印有捷運地圖的手帕也獲得票選成為「臺北10大最佳伴手禮」。


臺北必買伴手禮之一:茶


臺北的茶葉文化由來已久,大稻埕商業活動鼎盛時期,茶行一家家開張,而峰圃茶莊百年老店便在1922年由大陸廈門轉來臺灣大稻埕一帶經營,光復後搬遷至重 慶南路現址經營至今,延續著百年茶莊的美名。而在峰圃茶莊中最具特色的茶,莫過於「文山包種茶」,原來在民國40年,峰圃茶莊參加臺灣省政府農林廳主辦的 第一屆文山包種茶比賽,便榮獲第一特等優良獎,一時之間讓峰圃茶莊聲名大噪,百年來秉持童叟無欺、真材實料的經營方式,更讓峰圃茶莊成為最能代表今日臺北 茶文化的茶莊之一。所謂「北包種、南烏龍」,文山包種茶不但是臺灣特有茶葉,產區也在文山、南港一帶,相當具有代表意義。文山包種茶沖泡後茶湯呈蜜綠色, 聞則幽雅清香,入口有桂花芳香撲鼻,滋味十分甘醇,可說是茶中極品。

至於「包種」之名的由來也相當有趣,據說早年包裝材料不多,茶行多用兩張方型的毛邊紙內外相襯,將4兩茶葉置入後,包裝成長方形的四方包,再蓋上茶名及茶 行朱印。而文山的茶種,以青心烏龍最普遍,當地的茶農又稱青心烏龍為「種仔」,因此用紙「包」裝「種仔」,就是「包種」茶的由來了。

除了峰圃茶莊百年老店之外,以包裝創出古典新意的嶢陽茶行,此次也以「儷人雅集禮盒」獲得投票者的青睞。擁有百餘年歷史的嶢陽茶行,在時代潮流中積極創造 傳統茶葉新市場,第6代傳人王端鎧認為,臺灣茶葉品質非常優良,但因傳統印象過濃,似乎只有中老年人才懂得欣賞,因此嶢陽茶行積極將傳統茶葉文化加入新元 素,在包裝、服務、形象及店內裝潢作了相當大的改變,以精緻、明亮、時尚的風格,透明的價格、精緻的小包裝等方式,讓嶢陽的茶葉變成一種「文化商品」,而 不是以往的「農產品」,成功的吸引了年輕族群及國外遊客的注意,成為最能代表臺北文化特色的伴手禮之一。

臺北必買伴手禮之二:糕點

說到臺北伴手禮,鳳梨酥是絕對不能缺席的。此次入選最佳伴手禮的鳳梨酥店家有兩家,一為去年獲得第2屆臺北鳳梨酥文化節創意鳳梨酥金選獎的佳德糕餅,以及2006年獲第1屆臺北鳳梨酥文化節原味鳳梨酥人氣金賞獎的維格餅家。

佳德糕餅創立於1975年,傳統的鳳梨酥產品在2006年便獲得臺北鳳梨酥文化節原味鳳梨酥金賞獎肯定,新產品「蔓越莓鳳梨酥」則奪得2007臺北鳳梨酥 文化節創意鳳梨酥金選獎冠軍,內餡是傳統的鳳梨餡料及粒粒分明的蔓越莓,加上穀物胚芽的健康概念,讓這款鳳梨酥脫穎而出。

同樣是臺北鳳梨酥文化節得獎常客的維格餅家,在2006年其傳統鳳梨酥產品獲得人氣金賞獎,今年則研發最新人氣糕餅「墨條酥」,徹底顛覆原有鳳梨酥的概 念。外觀黑漆漆的「墨條酥」是在外皮製作過程中加入竹炭粉,極具養生概念,搭配原有鳳梨內餡更增添甘甜的味覺與纖維的口感。取名為「墨條」加上包裝極富特 色,充分表現臺北的文藝氣氛。

而喜愛吃西式甜點的臺北人,只要說起「蜂蜜蛋糕」,腦中馬上浮現「一之鄉」的名號,香香甜甜的蛋糕嘗起來細綿鬆軟,強調採用品質優良的龍眼蜜,一之鄉事業 開發處專案經理林芳宇表示,每年一之鄉的蜂蜜蛋糕可賣出上千萬片,美名維持30年不墜,好提又好看的包裝,作為「臺北伴手禮」更是實至名歸。


臺北必買伴手禮之三:肉乾、肉鬆


說起家常味道,心裡浮現的是星期假日才會吃的稀飯早餐,而印象中肉鬆是伴隨著稀飯而出現的神奇滋味,可說是陪伴臺北人成長的食物,無論是肉鬆拌稀飯,還是 土司夾肉鬆或是白飯配肉鬆,只要加一點點,就有很豐富的滋味。每逢過年過節,肉鬆、肉乾便是親友互相餽贈禮品的實惠選擇,因此「10大臺北伴手禮」當然不 能少了這一味。

以「招牌豬肉鬆」獲選「臺北必買名品」的千翔創於1979年,現在依然每日早上於南京東路123巷店門口製作最新鮮的肉鬆,只要走過附近,都會被其香味吸 引而來。現炒好吃的肉鬆,聞起來有肉香,可吃到一絲絲的纖維。強調用CAS認證的後豬腿肉,加入醬油、特級砂糖、精鹽等調味料一同拌炒,一年365天都在 熱烘烘的爐邊炒出最親切的臺北家鄉味。

另一項獲得票選者青睞的肉乾產品則是馥御牛肉干專賣店的「馥御富貴肉干禮盒」,強調有20多種口味極品肉乾的馥御牛肉干專賣店,甚至有水果口味的牛肉乾, 厚切的牛肉乾軟硬適中,薄片的肉紙燒也很受歡迎。由於商品眾多是馥御的特色,加上老牌技術口碑,因此老闆表示有來臺北旅遊的香港客人,一買就是上百包,帶 回去當伴手禮。

臺北必買伴手禮之四:滷味

臺北最具星光味道的伴手禮,可說是位在西門町裡的老天祿「鴨舌滷味」。創辦已50餘年的老天祿滷味,以好吃的「鴨舌滷味」讓港、日、韓等眾多明星們難忘, 只要來臺灣宣傳一定要排除萬難買來解饞,也因張學友、劉德華等藝人愛吃的緣故,而成為最具國際知名度的臺北小吃之一。老天祿滷味好吃的秘訣除了那一鍋獨家 秘方的滷汁之外,店家也特別強調選料新鮮、適量生產,除了鴨舌之外,還有鴨翅、鴨肫、豆乾、海帶及雞肉、牛肉等各種滷味,選擇十分多樣化。

臺北必買伴手禮之五:法藍瓷

「春光乍現 喚醒了滿山遍野的艷紅杜鵑 燎燒山野 恣意怒放 為春神的降臨 預備歡慶熱情的春日饗宴」,這首充滿春季柔美浪漫意象的詩詞,是法藍瓷今年榮 獲臺北10大伴手禮商品「欣迎春曉」的介紹,曾獲2002年紐約禮品展最佳禮品首獎的法藍瓷,也以此項商品獲得投票者青睞。法藍瓷的釉下彩繪方式,全採用 純手工噴彩或畫筆勾勒,講究精緻工法,這種製程使得工序變得更為繁複,但也增加了作品的精緻度。而「欣迎春曉」以杜鵑花為主題,帶給人們迎春的歡欣,杜鵑 花也是臺北市的市花,花色優美且富變化,春至夏季開花。並且杜鵑花的生命力強,象徵著臺北人努力不懈的精神,在陽明山花季、臺大校園、街道上都可見杜鵑花 海,呈現出臺北市新意盎然,活潑有朝氣的市容。

想要瞭解關於2008臺北伴手禮其他更詳細資訊,請上網「臺北尋禮」(www.taipeigift.com.tw)查詢,或電洽2325-5223轉145、146臺北市伴手禮活動小組。

@Via: 《臺北畫刊》十一月號第490期 文/何儀琳‧攝影╱吳金石

德國理性設計大師Konstantin Grcic:設計的本質是一個邏輯過程@Design




即使面對全球性的經濟不景氣,台灣的設計、文創產業在今年依然有明顯的成長,顯示生活美學的觀念已經逐步在台灣社會生根。由國立台灣工藝研究所主辦的第二 屆「工藝時尚」作品成果展算是今年台灣設計界的高潮之一,除了展現出台灣本地設計觀念與工藝技術結合的龐大潛力之外,由於活動專案創意總監石大宇的穿針引 線,國際設計大師Konstantin Grcic不僅實際參與本屆創作,本人也在10月下旬的發表記者會期間來到台灣,讓我們有機會面對面與大師直接接觸,瞭解他對設計的心得與想法。

1965年出生的Konstantin Grcic被視為德國設計界極簡主義與新理性主義的代表人物,得獎無數,有多項作品被紐約當代藝術館MOMA永久收藏。在和Gricic的訪談過程中,發 現他對「設計」抱持著非常務實的態度。一般在談到何謂「設計」時,都不脫功能與造型兩者之間的辯證關係;為數不少的設計師尤其傾向支持功能性的考量應該優 於造型,好的設計應該到履行特定的功能,為消費者帶來更大的生活便利性。

Grcic對此不盡然同意,在他眼中,設計不必被誇大成一種「藝術」,但是也不必自我貶抑到純粹的工具層次,許多所視為經典的設計品不見 得真是在功能面有非常驚人的創見,反而是訴諸於人類天生對美感的自然傾向;設計的目的是為提供人們更好的使用經驗,造型優異是滿足這項目標不可或缺的條 件。功能與造型二者之間比較像是兩個不同的設計途徑,而非熟輕熟重的絕對關係。

Grcic進一步說明,「Good design should be beyond function.」,把設計當成一種推論演繹的過程,最重要的就是整個過程中保持內在的「邏輯」一致性;產品的最終目的是被實際使用,最後的用途和使用 方式就會決定其結構、造型和功能著重的面向。就以他今年驚豔全球的新作Myto懸臂椅為例,Myto最初的緣起是在2006年夏天,德國製造商BASF新 開發一種高流動性工程塑料,邀請四位全球知名的工業設計師,希望他們的作品能彰顯出新材料的諸多特點,Grcic提出的方案就是一張懸臂椅。

他之所以選擇這種高難度的結構,目的就是為了表現出新材質輕盈、高強度、韌性、彈力及易塑形的特性,「當然Myto的材質也可以換成金屬,用鋁就能取得強 度和重量的平衡,但是那樣做就沒有意義了。」Myto特殊的線條、乘坐舒適性都是順著這個目標發展出來的結果。如此一來,便不難理解Grcic從90年代 晚期開始試驗各種奇怪的形狀,目的是要探究各種材質的最大潛能,深入觀察就會發現他的每件設計之中都包含著清楚的邏輯規則。


Grcic今年參與「工藝時尚」活動設計的另一張懸臂椅43,也是同樣邏輯下的產物。43得名自它全部使用的43根竹條,這是Grcic第一次接觸竹子這 種材質,懸臂椅結構正適合表現竹子出色的彈性支撐力。43是Grcic的設計,由台灣竹工藝家陳高明手工打造,對台灣發展文創產業帶來非常良好的示範效 果。求學期間曾在英國接受過家具製作、木工專業訓練的Grcic,對這種跨設計、工藝領域的合作顯得非常得心應手,他提到「木工的經驗讓我瞭解創作是如何 進行的,堷養出對品質、精確的重視,對後來的設計工作具有非常深遠的影響。」傳統工藝對設計界的最大價值就是展示該如何製作出高品質的商品,值得每個設計 師學習精進。實際動手製作是掌握所有設計細節最好方法,累積這些經驗,設計自然能貼近生活。

@Via: DFUN 設計風尚誌 2008. DEC. No.27 TEXT/Daniel;INFO.PHOTOS/清庭提供

12.25.2008

詹偉雄:創新≠創造@Thinking

什麼是「經濟衰退」?所有的企業都應該恐懼「經濟衰退」嗎?

衰退到復甦 靠技術革新 

關於經濟衰退的解釋有很多種,但台灣比較少人注意奧地利籍經濟學家熊彼得的說法,他的主張是:每次的衰退都是一次「商業周期」探底的過程,其成因來自於 「舊生產方式」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因而廠商商品售價降低、利潤遞減而終面臨退出市場的絕境,但也每每在景氣谷底時,社會就會出現一批新的創業家,他們帶來 「新生產方式」,生產出超乎顧客預期的產品,此時廠商利潤遞增並吸引更多追隨者,經濟也開始成長,直到此一「新生產方式」失去力量,褪色為「舊生產方式」 為止。因而,每一次的衰退,都包括著一次技術革新的可能,而每一次技術革新的結果,也預期著下一次衰退的到來。

在熊彼得的研究裡,「不安於現狀的創業家」以及他們「對舊生產方式的無情破壞」,才是推動經濟復甦的根本力量(而非凱因斯學派的「擴大公共支出」或是貨幣學派的「寬鬆貨幣供給」),用這層思考來思索台灣的過去與未來,實在具有高度的啟發性。

製造業創新 拉台灣起飛

戰後台灣半世紀的經濟發展,最大的特色是琢磨出一批批具有高度「創新」能力的製造業產業聚落,它們以「製造」為經濟行動的核心,在電子科技產業和傳統工業 領域的一次次起落循環中,從量產技術、品質控制、材料研發、供應鍊管理到產品的工業設計分別衝撞出各種熊彼得式的「破壞式創新」,這使得ODM(設計代工 服務)此一產業模式幾乎成為台灣專擅於世界的專利,其他國家欲學習而始終不可得。近年來,台灣的電腦代工廠商獲利能力甚至遠超過委託它們設計代工的國際品 牌原廠,即是台灣ODM產業創新能力的外在表徵。

創新遇瓶頸 社會很焦慮

然而,既然台灣ODM產業如此具有競爭力,那為何「憂慮」聲音不斷呢?我個人的看法是,這種焦慮,其實是我們衡諸台灣現有與未來的社會條件後,所產生的一 種「創新的瓶頸感」,它意味著:台灣難以再靠「製造業」裡各個企業對價值鍊的局部「破壞式創新」,就能夠打造新「商業周期」,其原因並非我們缺乏技術、資 本與資源,而在於我們缺乏自許為第二個王永慶或郭台銘的「破壞式創業家」。

對一九七○年代後出生的台灣年輕世代而言,需要「高度自我壓抑」、「苦行僧般節慾」、「信仰客戶」、「集體紀律」的ODM生命圈,是難以與他們的自我意象 相吻合的———隨著台灣這第一批「自由世代」的成人化與社會化,他們早已表現出與ODM社會的格格不入(「草莓族」稱號其來有自),同時也在許多不起眼的 角落,帶來一些中年人眼中「革命性、但產能不大的全新生產技術」(譬如獨一無二的咖啡烘焙、麵包製作、指甲彩繪與燒肉店經營),比起父兄為追求生存的財富 與社會肯定而奮鬥,他們更在乎「工作個體性」、「事業主體性」的追求——和不斷改良先人成果的「創新」(innovation)比起來,全然耳目一新、更 能自我肯證生命存在的差異化意義之「創造」(creation),似乎不得不地成為他們的優位選擇。有趣的是:我們中年菁英不斷譴責成績愈來愈爛的大學 生,卻從不深思這群人之中會不會誕生出像比爾‧蓋茲、史蒂夫‧賈伯斯和麥可‧戴爾這類大學沒畢業、但卻全然改變世界商業規則的人。

創造的世代 何必怕衰退

「創新」,必須有跡可循,但「創造」卻得無中生有,其差別,在於創業家是否有定義產品的視野與抱負、生活中能否經歷豐富的他者世界,而又有足夠的想像力。由「創新」到「創造」的轉折與痛苦,台灣目前正經歷於其中,一旦明白了這原委,我們又何必擔心衰退……。

(作者為學學文創志業副董事長、《數位時代》總主筆)

@Source: 2008/12/21 聯合報 聯合新聞網

倫敦可茵街 貧民區變創意區@Culture

Coin Street街景。
圖/林文一攝影

不論是和風煦煦的夏日,或是陰雨綿綿的寒冬,散步在倫敦泰唔士河南岸區,思考神經或 是身體感知都會不由自主地開始舞動跳躍,因為周圍被倫敦摩天輪、音樂廳、美術館、電影院、電視台、OXO塔,還有世界各地的觀光客圍繞著。這裡是歐洲最大 的藝術與媒體聚集中心,可茵街(Coin Street)創意社區,得天獨厚地坐落在這,它是倫敦的社區復新計畫典範之一。

在19世紀,南岸區是碼頭和工廠林立的貧民區,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南岸遭受嚴重的空襲,直到在1951年被選為英國節的舉行地點,以慶祝萬國博覽會 100周年紀念,開始進行重建工作,皇家慶典音樂廳因而產生,之後陸續蓋了國立劇院、國家電影院、ITV電視台等。但是這樣的開發,可茵街社區居民並沒有 雨露均霑分享到利益,因此從1980年代初期,可茵街社區居民開始主導一項具創新的改造復新計畫。

社區復新計畫由可茵街社區建設委員會(CSCB)主導,委員會的所有企業夥伴成員必須是住在當地的居民,而且要瞭解地方的需求和發展方向。更重要的是企業夥伴的商業獲利必須首先回饋給社區,提升社區的公共服務發展,而不是分配給股東。

另一方面,建設委員會也成立住宅合作社(CCS),以住戶所有(tenant-owned)為首要宗旨,管理社區住宅開發,而不是由建商任意炒作開發,因 此,可茵街社區所新開發的建物,除作為商業使用、市場的住宅租售之外,部分空間也作為社區福利與休閒空間,並提供弱勢族群的社會福利住宅。

可茵街社區建設委員會和鄰近社區的企業、藝術組織緊密合作。他們在1988年將河岸逐步更新開放,實現讓所有人都可以享受河岸的理想。他們最初的資金是向 大倫敦事業理事會(GLEB)、大倫敦議會(GLC)和銀行貸款,接著由社區內企業商業獲利所得償還貸款,也有部分來自政府的獎助以作為社區更新、兒童中 心的發展基金。

可茵街社區建設委員會是一個創新事業和發展信託的組織,他們把將近5.5公頃廢棄破敗的區域改造成一個混和住宅、商店、辦公室、美術館、餐廳、公園和河岸步道的創意社區,他們也提供完善的公共服務,定期舉辦嘉年華會和創意、文化、教育活動。

英國社會學者Rose及Giddens指出,動員社區、市民為自己的地方負起責任,並挑起振興的任務,在1990年代以後已經成為一種全球性的風潮,它作 為一種回應全球化與資本主義自由市場中,眾多社會不平等與壓迫的處方。但事實上,社區與民眾往往沒有被真正的賦權,常常成為一種象徵性的意見徵詢,或被動 性的屈服或協助政府政策與開發的角色。

可茵街創意社區的案例顯示產業發展、文化創意、社區復興與社區的利益,是可能達成多贏的局面。但這個多贏的局面絕對不能只期待建商、大企業負起社會良心與 責任,更重要的是政府要真正賦予地區居民負起地區復興責任的力量與資源。地方居民也要深刻的體會,自己的權益只有自己可以保護,居民必須組織成為具行動 力、民意基礎與專業知識的共同體,進一步結合公部門、專業經理人、產業界與市場的資源與力量,由社區組織及民眾為主導,共同合作以達成多贏的局面。

(作者林文一是倫敦大學King's學院博士候選人;邱淑宜是倫敦大學Goldsmiths學院博士候選人)

@Source: 2008/12/19 經濟日報 ╱邱淑宜、林文一 http://udn.com/

豆腐人化身歌手 公仔高歌豆腐好@News

「I LOVE TOFU」專輯封面。
圖/EMI提供
豆腐人與日本新嘻哈團體「找樂子KAME&L.N.K」合作發單曲。
圖/EMI提供

豆腐人開口唱歌!日本DEVILROBOTS設計團隊創作的角色豆腐人,以「MC TO-FU」與「DJ TO-FU」之姿進軍樂壇,但幕後主唱的靈魂人物,是來自名古屋的嘻哈雙人組合「找樂子KAME&L.N.K」。

現在日本大街小巷的紅歌是一首倡導豆腐有多美妙的「I LOVE TOFU」,歌詞唱著「原料的外號叫『農田的牛肉』,就是富含蛋白質的大豆,而且還是植物性蛋白質,簡直就是生來當身體的啦啦隊…」

這次的跨界合作,特別創造出音樂公仔「MC TO-FU」及「DJ TO-FU」,這個音樂組合也將和豆腐人公仔一同登上「I LOVE TOFU」專輯封面。

在日本大型連鎖超市的豆腐販售區,都可見到由設計團隊創作的豆腐人作品,DEVILROBOTS把日常生活的荒誕、滑稽情節放大惡搞,讓人在無聊中得到樂趣,創作出脫力系公仔「豆腐人」,讓來到超市的孩子和母親感受豆腐的可愛魅力,準備引起食物歌曲風潮。

@Source: 2008/12/25 聯合報】╱記者李思嫻 http://udn.com/

Paul Smith推出信用破產包 造成搶購@Fashion


全球金融風暴,精品業者莫不感到憂心。不過樂天派的英國設計師Paul Smith,倒是很能苦中作樂。近日他設計一款帆布包,上面印著「信用破產包,把錢放在這裡,比較安全」。

Paul Smith在自己的部落格寫道,目對金融危機和信用破產,應該保持樂觀、勇敢的態度,隨時迎戰,不要恐慌。

他認為,在此景氣低迷時期,業者大打折扣戰反倒會讓人覺得「嘿,你害怕了」,因此反其道而行,在米蘭的店內舉辦品酒活動,直到深夜才打烊,也在諾丁漢的店內辦簽名會,與消費者近距離接觸,讓消費者認同他的理念和品牌精神。

這只Paul Smith「信用破產包」多少錢呢?才10歐元(約台幣460元),果然是不會讓消費者破產的售價,難怪能在消費緊縮的時代,意外掀起搶購風潮。

@Source: 2008/12/25 聯合報 ╱記者陶福媛 http://udn.com/

12.23.2008

科技、富裕 東京鐵塔50歲了@Technology

333公尺高東京鐵塔,將在23日慶祝啟用50周年。鐵塔主管當局說,當天將舉辦燈光秀、持續一整天的音樂會和其他活動,慶祝這個東京地標50歲生日。
(美聯社)

東京鐵塔是日本戰後經濟復甦的象徵,也是諸多電影愛用場景、年輕人約會聖地,23日是它的50歲生日,即使發送廣播電視訊號的任務將被取代,在日本人心目中,仍是富裕、進步的象徵,地位不減。

東京鐵塔是仿巴黎艾菲爾鐵塔建成,不同的是,東京鐵塔以橘色和白色漆成,從空中看來更醒目,也是世界上最高的自承式鋼架建築。自1958年12月23日建成以來,共吸引約1億5600萬名遊客到訪。

日本將在2010年全面改用數位方式傳送廣播電視訊號,東京鐵塔的任務,也將由610公尺高的新鐵塔「東京天空樹」(Tokyo Sky Tree)取代。即便如此,東京鐵塔在地理上占據東京都心,在日本人心目中更是20 世紀日本進步的象徵。

比東京鐵塔大一歲的著名經濟評論家森永卓郎描述,此塔是「科技、進步、富裕的象徵」。他說,「東京鐵塔象徵日本人變得富裕,並且接近歐美的程度。」

由於其金光閃閃的外型,也誕生了一個浪漫傳說。傳說戀人同時看到東京鐵塔的燈光熄滅瞬間,就會永遠幸福美滿。而熄滅時間,要視當日設備檢查完畢時間而定,不一定按照表定的午夜12點,甚至持續到翌日清晨也有可能,這也讓戀人們願頂著寒風,在塔上依偎,等待浪漫的瞬間降臨。

作為日本的最高地標,以東京鐵塔為背景傳頌的小說、歌曲也不少。2005年的喜劇電影「幸福的三丁目」(Always)場景就設定在日本的1950年代,日本當時正由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復甦,也是東京鐵塔建造的年代。

59歲的歌詞作家松本隆在還是小學生時,看著東京鐵塔在自家附近建築施工,他在自傳中寫道,「塔一公尺一公尺慢慢地伸向天空,就像有一隻看不見但巨大的手,正在施展魔法。」。

而東京鐵塔塔高333公尺,這個數字是為了超越320公尺高的艾非爾鐵塔。塔的概念創造者前田表示,「如果日本的東京鐵塔沒有比320公尺高的艾菲爾鐵塔高,就沒有意義了。」

也有人擔心東京鐵塔去留,營運者表示,它仍會屹立當地,並期待下一個50年,迎向100週年。


@Source: 2008/12/23 聯合報 ╱編譯高國珍/法新社東京22日電 http://udn.com/

12.19.2008

彩妝大師鄭健國(Roger):藏拙,才能發光@People


藏拙不是隱藏,而是準備好再拿出來。懂得藏拙才能不斷累積自己的能量。

富邦講堂11月份講座「藏拙才能發光」,特別邀請知名彩妝大師鄭健國(Roger),從時尚的角度,告訴大家藏拙的人生哲學,也分享他的工作態度與時尚觀點。當大家都說積極才能爭取更多機會,Roger卻建議應該藏拙,收起自己還沒準備好的那一面,將準備就緒的部分好好展現出來,才是能否發光的關鍵。

演藝事業無常 慶幸走技術路線

大學戲劇系畢業的Roger鄭健國,放棄過很多別人眼中的大好機會。退伍後,有人找他演戲,演的不是配角、不是跑龍套,而是男主角,但是卻被他回絕。「因為我覺得當時還沒準備好,沒有信心可以扮演好那樣的角色,所以我要藏拙。」很多人認為他笨,他卻一點都不後悔。

母親是京劇名伶、表姊是群星會歌星,在Roger的印象中,家中永遠有兩、三桌麻將開打,許多演藝明星在他家進進出出,包括鄧麗君等人。從小,他就經常聽說許多熠熠紅星老年晚景淒涼的故事,在他心中烙下演藝事業無常的印記,也因此,他從來沒有將演藝事業納進他的人生計畫裡。

捨棄了光環榮耀的明星生活,他選擇到知名的婚紗公司鈴鹿擔任總經理助理,當彩妝界的學徒從頭學起。他的決定,跌破大家的眼鏡,不僅工作辛苦、自己又是門外漢,再加上工作時間不固定,還得跟其他上班族一起擠公車。「唯有穩健踏出每一步,未來才能走得更遠更久,」Roger不後悔自己沒有進入演藝界,反而慶幸自己往專業技術人員發展,「否則,我現在可能是一個經常到演員工會抗議沒戲演的老演員!」

自以為了不起 就是毀滅的開始

Roger曾在零下50度的環境為藝人做造型,也曾在將近50度高溫的沙漠中為藝人彩妝,精湛的專業技術結合貼心的服務態度,是他贏得眾多藝人和名人青睞的關鍵所在。很多人都推崇Roger的EQ很高,所以才能面對高壓力的工作環境、以及明星提出的各種要求。「我一向以服務業自許,既然是服務業,就要讓客戶滿意。只不過我服務的是VIP,因此技術必須更優質,服務要更用心。」Roger認為,職場的生命線有多長,取決於你提供的服務好不好,有沒有用心。

儘管Roger早已是成名的彩妝大師,但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傲慢的影子。Roger很清楚,別人在介紹他時,在他的名字之前,永遠會冠上另一個更有名的明星名字,例如莫文蔚的化妝師、金城武、梁朝偉的造型師等等,換句話說,沒有明星的加持,自己身上的光環也會黯淡許多。「就算你是某某公司的總經理,前面也還是冠上公司的名稱,沒有公司的名聲,自己其實沒有那麼了不起。當你開始覺得自己了不起,就是毀滅的開始。」

多年來,Roger面對工作與客戶時,總是用最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樣才能要求別人尊重你,也才能要求有舞台、有好的待遇,這樣的態度,是我一輩子的禮物!」

正因為如此,Roger才能在彩妝界這個淘汰快速無情的環境中,從一個門外漢到成為張曼玉、張惠妹、舒淇、王力宏等巨星的造型師,再到台灣首席彩妝大師,這一路Roger堅持的,正是「準備好才出手」的藏拙精神。


把時尚當一門功課學習

Roger的流行敏感度和品味能力,早已受到肯定。他認為,時尚與生活密不可分,但弔詭的是,很多人在內心卻有點輕視時尚,覺得是一種虛華。大家會花時間念國文、念英文、學電腦,但是很少人願意花時間研究時尚,他認為應將時尚視為一門功課,花一點工夫去學習它。

短髮造型的Roger,經常以牛仔褲搭配簡單的T恤或襯衫,出現在大家面前時,總是神采奕奕。很多人希望像Roger一樣擁有自己的風格。「我也染過金髮,因為我的頭髮不多、額頭又高,髮型能做的變化不多,所以才會設計現在這種髮型。其實我的風格,也是從不斷犯錯累積出來的。」

高中時,Roger就喜歡量身訂作適合自己線條與剪裁的制服。「線條與剪裁對時尚感的影響很大,」他以裕隆集團董事長嚴凱泰為例,「嚴凱泰很會穿著,雖然他總是以西裝出現,沒有太多變化,但特色就在於合宜的剪裁比例。」

Roger建議大家多閱讀時尚,將五官、衣服、髮型分別拆解來看,透過瀏覽時尚雜誌,瞭解當年的流行趨勢,再走進商店,逛街試穿,自己去體驗嘗試,才知道怎樣的服裝、造型適合自己,找出最好的風格。

「不要排斥時尚,時尚是生活的一部分、是生活的必需品,就像每天都要刷牙一樣。」Roger建議大家養成習慣,每天花點時間梳洗打扮。只要在出門前,預留些空檔妝扮自己,每個人都能漂漂亮亮出門,建立個人專屬風格。

@Source: Career職場情報誌 2008-12-08 記者:撰文◎曾玉萍 照片提供◎富邦藝術基金會

設計的價值,在於創造完美體驗@Thinking

成功學-工藝設計

經過精工設計所雕琢出的商品,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吸引眾人目光。成功的科技產品也跟上精品的腳步,在外型、材質等方面突破傳統,不但外型耀眼,還加上體貼人心的創新,要讓消費者第一次接觸產品時,就有「Wow!」的感覺。

這是一個科技產品過度充斥的時代,隨便踏入一家賣場,你可能就會看到三十種手機、十五種筆電,二十種液晶顯示器。當科技產品成為生活必需品,在一家店裡就有數十種選擇時,唯有讓消費者能有與眾不同感受的產品,才能創造差異化,獲得消費者青睞。而這樣的獨特感受,往往來自於產品的工藝設計。

用時尚光芒妝點科技

以宏達電子的Touch Diamond手機為例,黑色烤漆的手機背面有著如同鑽石般的切面,亮眼的外型,讓它甫上市七個月,就在全球賣出三百萬支。「我們不做me too的手機,所以Touch Diamond連機身的背面都要注重美感,」宏達電子行銷長王景弘說。 今年初剛榮獲德國「紅點」設計大獎(Reddot design award)的創見資訊JetFlash V90C隨身碟,則是用設計LV的精神來做隨身碟。「當隨身碟都是塑膠製時,我們選擇用金屬材質來打造隨身碟的精品感,雖然製程相當複雜,卻更能凸顯產品的價值,」JetFlash V90 C的推手、創見產品設計處協理林芳毅表示。

想要在貨架上眾多產品中,抓住消費者的目光,必須讓消費者第一次看到、摸到產品時就有「Wow!」的感覺。所以在開發產品時,設計團隊必須要勇於嘗試各種可能性,在外型、材質等方面找出突破傳統的切入點。

「我們在設計Touch Diamond時,光外型就嘗試了兩百多種不同設計,」王景弘說,開發一支Touch Diamond手機,大概就申請了兩百多項專利。為了讓手機能兼具輕量和堅固,宏達電還嘗試在結構上做突破,以一整片鋼切出手機的骨架,這樣的製程很費工,但是手機的密合度和握感都沒話說。」而小小的JetFlash V90 C隨身碟,在設計上也同樣投注了許多心血。創見工業機構設計部經理蕭銘宏指出,為了隨身碟外表的銘版,創見的設計師試了大概一、兩百種材質,而外殼也是嘗試許多次之後,才找到可以兼具金屬感和堅硬度的鋅合金。

近來令人驚豔的惠普Touch Smart IQ518觸控電腦,則是以跳脫一般桌上型電腦的輕薄簡約設計,迅速打響名號。「我們希望讓PC也能變得時尚,所以鼓勵設計師走出實驗室,去看時尚展、手錶展,然後把精品的設計理念帶進電腦裡,」惠普個人系統事業群產品行銷部協理張淑雯表示。

貼心設計讓消費者更方便

除了造型設計外,發覺消費者的使用需求、提供更好的使用體驗,也是設計時不可或缺的一環。 「設計產品時先考慮到消費者的習慣,這是我們的基本規範,」蕭銘宏指出。比如說一般人常會把隨身碟隨便塞在包包裡,所以JetFlash V90C就有特殊的硬化處理,讓隨身碟更耐磨、耐用。JetFlash V90C還提供防護鎖功能,插在電腦上就可以變成電腦鎖,為使用者增添不少便利性。

至於Touch Diamond,則是在操作模式上下功夫,設計出創新的Touch FLO3D觸控介面。王景弘指出,Touch FLO的3D畫面很炫,但更重要的是,Touch FLO的手指觸控操作讓消費者可用日常直覺的方式來使用手機,比如說找尋聯絡人就像找名片、挑音樂就像翻唱片等。「這背後需要有很強的辨識技術、繪圖晶片,但是消費者只會覺得手機很好用,對宏達電來說這就足夠了。如果要問Touch Diamond的成功之道,說穿了就是消費者體驗,」王景弘強調。

同樣的,惠普也將觸控功能導入Touch Smart IQ518,並提供Touch Smart智慧型軟體,讓小朋友可以在電腦上畫畫、媽媽可以留言給全家人、爸爸可以編輯照片,而且只要用手直接操作就可以完成。「電腦應該是全家人都可以使用、可以一起分享的,我們認為這是未來的趨勢,」張淑雯說。

從這些產品身上,我們可以發現:堅持提供完美的體驗,以創新體貼的工藝設計讓消費者感動,就是暢銷的不二法門。

@Source: 數位時代電子報 2008.12.09

大同電鍋? 打造跨世代長尾商品@News


文/黃亦筠 攝影/劉國泰

大同電鍋是台灣第一個電鍋,從民國四十九年上市至今,賣出近一千三百萬個,全台家戶數也不過六五○萬戶,幾乎每戶至少一個,有超過九成的驚人市佔率。

這最老的「全民電鍋」,到明年就滿五十歲。大同今年還請亞洲最大設計公司浩漢設計,重新為大同電鍋打造具現代感的外貌,還得到德國iF設計大獎,下個月依浩漢設計再改良上市的新大同電鍋,準備在下半世紀打一條新路。

最近大同甚至推出迷你版玩具電鍋,一個月也有上萬銷量,年輕人趨之若鶩,還有腦筋動得快的餐廳拿來當餐具,增加復古新鮮感。

長銷半世紀,大同電鍋的外型幾乎不曾改變,永遠是全民記憶中「圓胖、土土」的傳統外觀。即便遭逢電子鍋入境搶食,歐美日高價家電品牌瓜分,大同電鍋銷售成長率近乎零,但每年還是賣出三、四十萬個,有穩定的基本盤。

回過頭來看,令人好奇的是大同電鍋何以能成為長壽不被淘汰的長尾產品,甚至時代圖騰?

high touch的長尾產品

在浩漢設計總經理陳文龍眼中,商品分為high tech和high touch兩類型。high tech類型,要變成長尾型產品比較難,「像數位相機,兩百萬畫素出來,一百萬的就徹底淘汰了。」但他分析,大同電鍋屬於high touch商品,功能步入成熟期,復古氛圍營造出經典感,即便技術沒有太偉大的變化,但是掌握到消費者不變的需求。

首先,大同電鍋抓住使用上的方便性,和符合人性的一鍋多用途。「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需求,誰能滿足需求誰就是贏家,」陳文龍分析。

品質是長銷的關鍵

時間回到民國四十九年,大同和日本東芝技術合作,打造出全台灣第一個電鍋。當時台灣物資缺乏,國民所得低,還在用灶煮飯的年代,大同為了推新產品,銷售主管卯起勁跑到中山北路總廠對面晴光市場,一群男人在市場邊叫賣,實際用電鍋蒸煮滷煎給家庭主婦看。

眼見為憑,很快就在省吃儉用的主婦間口耳相傳,從一年賣一千台,民國六○年代成長到一年一、兩萬台,現在一年賣三、四十萬台。

「太方便了,水量好,開關按下,等開關彈起來,飯、菜都熱好了,」一名用大同電鍋超過二十年的上班族太太說,「就算家裡有電子鍋,但也只能煮飯,還是要有一台大同電鍋,」這名剛走出連鎖家電賣場的太太家中,除了有日本品牌的電子鍋固定煮飯,廚房一角的大同電鍋,隨時支援她蒸煮晚餐、孩子的宵夜,無法被取代。

放在大同3C賣場中紅色、綠色最長銷的兩個顏色,不同size的大同電鍋,永遠放在最顯眼的位置。「要讓消費者信任最重要的還是品質,」大同綜合訊電中山服務站站長林住福說。

林住福在大同三十一年,每天早上準時十點開店賣家電,之前一名消費者拿了一個用了四十五年的大同電鍋,要他送修。大同的維修人員私下曾統計,每個來修電鍋的消費者,平均使用超過十五年,壽命超過一般電子鍋。

全數MIT台灣製造

走進大同板橋廠,綠樹扶疏的老廠,是大同電鍋唯一的出身地,在台灣家電廠幾乎全數外移的時代,大同電鍋不僅對大同,對台灣都有很深的「台灣製造」象徵意義。

廠內,台籍老師傅正專注檢查每個由鋁錠鑄造出的外鍋,不合格的全打壞重成型。「我們的電鍋是百分之百產檢,」小家電中心經理謝仁祥驕傲地說,每個出廠的大同電鍋,從鎔鑄、噴漆、組裝到包裝,得經過約莫十個關卡的檢查,降低不良品流到市面上的機率。

但大同堅守傳統的態度,看在強力攻佔各國家電市場的日本家電品牌廠眼中,大同創新能力稍嫌不足。「大同電鍋雖然在台灣知名度高,但始終只能停留在基本款,沒有明顯的技術提升與創新,這會影響產品銷量的成長和未來性,」這名日本家電大廠的企劃經理觀察。

再成長的下一個挑戰

的確,五十年沒大轉變的大同電鍋,在台灣早遇到成長天花板。

「每個老闆都希望產品大賣。但當中會出現一個包袱就是這產品以前大賣,我為什麼要改變?我改變了會不會原來的都沒有了?這就是策略的問題,」陳文龍說。

大同試圖從海外突圍。即便同業普遍認為大同電鍋的海外戰晚了三十年,大同在內需成長萎縮下,董事長林蔚山去年開始積極往東南亞等米食國家進攻,像泰國、菲律賓、中國,企圖開闢成長第二春。

相較筆記型電腦一年就千萬台的產銷量,「大同五十年才賣一千三百萬台,」林蔚山最近常耳提面命員工,要跨出台灣,未來哪個國家吃米飯,就把電鍋賣過去。

即便熟悉國內市場行銷,大同電鍋出國打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國情不同,使用習慣也不一樣,不去當地看看,真的無法體會,」在台灣獨大的電鍋在同樣吃米飯的馬來西亞,銷售不見起色,謝仁祥去年親自跑了一趟馬來西亞。

到當地一看,發現當地人對電鍋的概念就是單純煮飯,後進市場的大同沒有知名度很難打仗。謝仁祥從台灣派老師飛到馬來西亞,教育銷售員大同電鍋的一鍋多功能,還敦促銷售員開發當地適用的新使用方式。「教育很重要,銷售員要充分了解產品,才賣得動,」謝仁祥說。

走過半世紀,受台灣人擁戴的大同電鍋,還得更努力擄獲海外消費者的心。

@Source: 天下雜誌 2008.12.12

12.18.2008

中原大學建築系主任堀込憲二 看台灣人@People

堀込憲二
國籍:日本
年齡:60歲
來台:17年
現職:中原大學建築系主任
(記者屠惠剛/攝影)

來台十七年,堀込憲二從研究台灣建築風水的雜誌專欄作家,成了國內大學科系少見的外籍系主任。妻子郭中端規畫設計的宜蘭冬山河岸景觀,為人津津樂道,夫妻倆持續帶來台灣環境改造新話題。

來自服從性強的日本,堀込憲二發現台灣人的意見多,做建築、環境設計時,得花更多時間溝通。但他說:台灣人還是比日本人可愛。

不愛運動 愛關心吃飯沒

問:台灣人給你什麼印象?

答:和氣、開朗,很容易交朋友。台灣人見面多半會互相關心「吃飯沒?」,似乎把吃飯看得很重要。日本沒有耶!在日本,工作時說肚子餓會被罵,代表你不專心。工作永遠比吃飯重要。

台灣人不太喜歡運動,我想原因之一,是公園等連續性的綠地不足,活動空間受限。台灣的父母親應該鼓勵孩子多運動,否則不利國民健康。

愛談理論 想像力差一點

問:你在台灣教書,教法和學生反應,與日本有何差異?

答:台灣的學生很尊敬老師。對台灣學生上課,要有清楚的方法和理論,好像要有一套理論他們才安心;日本人不太喜歡談理論,習慣用感覺做事。我教建築設計, 要台灣學生寫一分建築分析報告大多沒問題,講得頭頭是道;但要他們憑空想像設計一棟房子,圖就不見得畫得好,明顯弱很多。

我想這是從小就受文字訓練的緣故,要把文字「翻譯」成建築造型,有些困難。

日本學生常憑感覺創作藝術,繪畫、建築設計都很有想像力,卻不太有討論能力。我猜可能是從小被訓練服從的關係,如果有太多理由會被罵。

我也好奇,為什麼台灣人這麼愛出國留學?同樣是海島國家的日本人,出國念書的比率沒這麼高。這不一定不好,或許是讓台灣更國際化的動力。

婚照親密 很不好意思ㄋㄟ

問:吃過台灣人的喜酒嗎?

答:有,幾件事印象很深刻。我很納悶,為什麼台灣人在結婚前要花錢拍那麼多照片?而且有些畫面很親密,還公開給大家看,很不好意思耶!在日本,這是很私人的事,頂多在床頭貼個「囍」字。

日本吃喜酒,桌上會有每個人的名牌,統統是「指定席」,主人很清楚有多少人會來,而且男士都習慣穿黑西裝、白領帶(參加喪禮則打黑領帶)。有一次在日本,我嘗試打紅領帶,結果顯得奇裝異服、格格不入。

在台灣比較隨性,不僅穿著沒那麼講究,大家也隨便坐;賓客可能少於預期,也可能多很多,幸好我還沒碰過沒位子坐的經驗。相較之下,日本人就太嚴肅、單調了;台灣人比較自由派。

檳榔西施 有趣又能提神

問:看過台灣的檳榔西施嗎?

答:嗯,我覺得很有趣,好像荷蘭情色櫥窗秀的台灣版,很有提神作用。我覺得她們的穿著有時很有創意,只要不太過火,是很有趣的社會文化。

問:台灣多數女性結了婚仍繼續上班,和日本不一樣?

答:日本的女性結婚後,往往做專職家庭主婦。她們在結婚前要先學會茶道、料理、正確的穿著和搭配方式,好適應婚後生活。好處是家裡舒適整齊,但男人肩上的擔子就重了。

在台灣待久了,我很清楚女性要兼顧工作、家庭的辛苦。雖然很忙,我會盡量幫忙做家事,因此比較會體諒另一半。有時實在累垮了,只好找鐘點清潔工幫忙打掃。但我堅持不請外傭,我覺得打掃最好還是自己來,可學習美化空間,靠外傭就學不到了。

@Soruce: 2008/08/12 聯合報 ╱記者 鄭朝陽

12.17.2008

Hugo Boss mobile phone@Technology



Hugo Boss are the latest label to dip a toe in the technology pool, with very pleasing results. Where other houses in the past have overlooked the phone’s function in favour of good looks, the designers at Boss have been scrupulous to make sure their offering works as slickly as it looks.

The black finish and 2.8” touch screen display may be de rigeur in the fashion phone, but the 3G+ technology and 5-megapixel camera make for a model that functions to the standards we expect. That’s not to say they’ve scrimped on aesthetics to include such specifications – the personalised interface is one of the finest on the market.

As far as fashion phones go, Boss is definitely living up to its name.

@Source: http://www.wallpaper.com/ 16 December 2008 | Technology

首爾時尚新姿 Prada跨界大興土木@Fashion

PRADA為韓國首爾打造的藝術舞台TRANSFORMER,鋼架結構極獨特。
圖/袁青提供

PRADA精品日前宣布,和荷蘭著名建築大師雷姆‧庫哈斯(RemKoolhaas)及OMA智囊團在韓國首爾舉行最新合作案—— PRADATRANSFORMER。雷姆‧庫哈斯表示,預計在明年7月落成的這幢TRANSFORMER應該被視為動態的建築,而不是依照傳統建築概念完 成的硬體。

韓國預計2009年在首爾進行一連串結合電影和時尚的藝術活動,因此委由PRADA在明年3月底至7月,建造這座擁有四個不同面向和不同座次的新世紀建築,做為活動場地。

TRANSFORMER設計靈感來自四面體的構造,獨特的鋼架結構外形包括六角、十字架、長方和圓形,經過旋轉,每個面向都能提供不同藝術節目的舞台。預料展覽期間,地板可能因空間的轉變而變成牆壁,牆壁有時又會當作天花板。

TRANSFORMER這幢獨特而前衛的建築,將和16世紀韓國國寶級古蹟建築KyeongheePalace為鄰,為韓國濃厚的歷史氛圍增添現代色彩。

@Source: 2008/12/11 聯合報 ╱記者袁青/台北報導

日本》銀座第一抹溫馨 見耶誕樹感念真珠王@News

銀座「真珠王紀念碑」旁的耶誕樹,是今年銀座街頭最早點亮的耶誕樹。
記者古鎮榮/攝影

黃昏的東京街頭,銀座中央通兩旁的百貨公司及精品店,霓虹燈齊亮,多彩多姿的銀座夜生活即將展開,不過真正吸引我的,不是三越百貨的絢麗櫥窗,而是對街一棵悄悄點亮的耶誕樹。

這棵耶誕樹大有來頭,它矗立在銀座「真珠王紀念碑」旁邊,也就是聞名世界的御木本真珠(MIKIMOTO)銀座旗艦店前。御木本真珠創辦人御木本幸吉,是 珍珠人工養殖法的發明人,他在1893年成功培育出全世界第一顆人工珍珠,贏得「真珠王」美譽,1899年在東京銀座開設「御木本真珠店」。

真珠王紀念碑則是在昭和28年(1953年)設立,感念當時已高齡95歲的御木本對社會的貢獻。今年適逢御木本幸吉150歲冥誕,MIKIMOTO除了舉辦慶祝活動,在銀座店門口的耶誕樹,今年也特別提早於11月點亮。

這棵銀座街頭第一棵點亮的耶誕樹,或許不一定是銀座最閃亮,但它提早為大家捎來佳節訊息,就如同真珠王100多年前發明珍珠養殖法一樣,為人們帶來福音,在寒冷的東京街頭,讓下班人潮駐足觀賞之餘,帶著暖意回家。

@Source: 2008/12/17 聯合報 ╱記者古鎮榮 http://udn.com/

詹偉雄.安郁茜:惡補品味 很沒品味@ Thinking


自覺、自學 遇見品味擅用社會學角度剖析社會現象的詹偉雄(左),和以美學與人文理念重塑大學建築課程的安郁茜都認為,重新探索自己,才能打開品味之門。記者陳柏亨/攝影

近來台灣興起一股品味學習潮,許多人期待透過課程的快速傳授,提升自我品味,但實踐大學設計學院院長安郁茜的生活經驗說明:慢速的生活教她懂得什麼是「欣賞」,也因此豐富她的品味人生。

擅長用社會學角度剖析社會現象的學學文創志業副董事長詹偉雄,察覺台灣社會對品味有股集體焦慮,推著人們循課程模式學習品味。但他強調,個人品味是生命的體驗,只有自己能教自己。

不論是以美學與人文理念重塑大學建築課程的安郁茜,還是鼓吹「流浪」找尋自我的詹偉雄都同意:重新考察自己,才能打開品味之門的正道。

問:近來「品味」議題常被熱烈討論,談談兩位對「品味」的看法?

詹偉雄(以下簡稱「詹」):品味是人對外在世界有系統的美學判斷的組合,對飲食、交友、服裝等喜好,都在生命經歷中慢慢養成。它受文化環境影響,除非遭遇大轉折,否則品味系統很難改變。

安郁茜(以下簡稱「安」):我從未仔細想過品味這件事,直到這兩個字變成大量被談論的話題。

開敞蓬跑車 只去吃碗涼麵

要定義品味很難,它最早來自口舌與氣味的辨別,像我去旅行會把旅館的肥皂帶回來,讓旅行的愉快因肥皂的香味而延長;又像我在美國念書,同學之間最大的折磨是會互相叫罵「你多久沒吃臭豆腐了?」當你喚起味蕾的記憶,就會喚起所有的文化記憶和鄉愁。

一般所謂的品味,我想就是功能與形式得宜,搭配得恰恰好。好比我常納悶:台北街頭為什麼會有敞蓬跑車?尤其只是開著它去吃一碗涼麵,如何展現它瞬間加速的特性,這不是功能得宜,而是進入另一種心理狀態。

集體學品味 這社會太焦慮

問:很多人在教品味、學品味,像品酒班很流行,透露什麼社會現象?

詹:我覺得這個過程看來就不太有品味。學紅酒或任何要躋身某個文化階級的行動,都是比較表面的,不牽涉內心的感覺。這也顯示社會有一股理解品味的焦慮:假如我沒品味,該怎麼養成?

如果不還原人和物質世界之間的相處能力,給你再多物質的知識,只能分析和作文而已。我不相信你讀了五本談品味的書之後,會改變你在市場挑蚵仔煎攤的抉擇。

安:約定成俗果然俗,哈!如果你把某個品牌或行為當成知識吸收,它跟你的距離就會很遠,甚至處於對立、分裂的感覺狀態。

學會品紅酒 就能變得優雅?

詹:學品酒或學穿衣服能不能讓你的生命氣質或優雅起來?看來不太相關,除非你喝紅酒能夠產生自我內在的改變。

問:所以兩位認為品味是教不來的嗎?

安:假如品味被當成重要課程來學,好加入某種族群,以便迎頭趕上,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至少那個目的性是為了榮耀和驕傲,或是身分。品味本來就不是這件事,它只跟自己有關。

詹:比如航空公司找人教空姐,如何在商務艙、頭等艙展現和乘客應對的品味,要學會他們講的話,懂他們懂的事,那是學manner(安:談吐儀態),taste(品味)是另回事。談吐儀態可標準化,但品味跟生命相關,你怎麼學?只有自己能教自己。

我要一杯茶 她奉上茶與花

安:我在日本向一個老太太要杯茶,她用小花瓶插朵花,用小托盤把茶和花捧給你,這涉及品味。她很樸素,沒有任何炫耀,覺得陽光下就應該這樣呀,只是很仔細地、單純地希望你能品嚐這杯茶,這不會讓她躋身任何俱樂部。

我不在乎有人因為我會不會喝紅酒而瞧不瞧得起我,我在乎的是:我是否深深了解它的美好。我自己的幸福跟別人的期待一點關係都沒有。

@Source: 聯合新聞網 / 記者陳宛茜、賴素鈴、鄭朝陽

For I. M. Pei, History Is Still Happening@Arch

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at Doha, Qatar, was designed by I. M. Pei. The building is on a small man-made island that is accessible from a short bridge.

Published: December 12, 2008
DOHA, Qatar

I CAN’T seem to get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out of my mind. There’s nothing revolutionary about the building. But its clean, chiseled forms have a tranquillity that distinguishes it in an age that often seems trapped somewhere between gimmickry and a cloying nostalgia.

Part of the allure may have to do with I. M. Pei, the museum’s architect. Mr. Pei reached the height of his popularity decades ago with projects like the East Building of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in Washington and the Louvre pyramid in Paris. Since then he has been an enigmatic figure at the periphery of the profession. His best work has admirers, but it has largely been ignored within architecture’s intellectual circles. Now, at 91 and near the end of a long career, Mr. Pei seems to be enjoying the kind of revival accorded to most serious architects if they have the luck to live long enough.

But the museum is also notable for its place within a broader effort to reshape the region’s cultural identity. The myriad large-scale civic projects, from a Guggenheim museum that is planned for Abu Dhabi to Education City in Doha — a vast area of new buildings that house outposts of foreign universities — are often dismissed in Western circles as superficial fantasies. As the first to reach completion,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is proof that the boom is not a mirage. The building’s austere, almost primitive forms and the dazzling collections it houses underscore the seriousness of the country’s cultural ambition.

Perhaps even more compelling, the design is rooted in an optimistic worldview, — one at odds with the schism between cosmopolitan modernity and backward fundamentalism that has come to define the last few decades in the Middle East. The ideals it embodies — that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can co-exist harmoniously — are a throwback to a time when America’s overseas ambitions were still cloaked in a progressive agenda.

To Mr. Pei, whose self-deprecating charm suggests a certain noblesse oblige, all serious architecture is found somewhere between the extremes of an overly sentimental view of the past and a form of historical amnesia.

“Contemporary architects tend to impose modernity on something,” he said in an interview. “There is a certain concern for history but it’s not very deep. I understand that time has changed, we have evolved. But I don’t want to forget the beginning. A lasting architecture has to have roots.” This moderation should come as no surprise to those who have followed Mr. Pei’s career closely. I recall first hearing his name during construction on his design for the Kennedy Library in Boston in the mid-1970s. The library, enclosed behind a towering glass atrium overlooking the water, was not one of Mr. Pei’s most memorable early works, nor was it particularly innovative, but the link to Kennedy lent him instant glamour.

The building’s pure geometries and muscular trusses seemed at the time to be the architectural equivalent of the space program. They suggested an enlightened, cultivated Modernism, albeit toned down to serve an educated, well-polished elite. Completed 16 years after the assassination of John F. Kennedy, the library’s construction seemed to be an act of hope, as if the values that Kennedy’s generation embodied could be preserved in stone, steel and glass.

In many ways Mr. Pei’s career followed the unraveling of that era, from the economic downturn of the 1970s through the hollow victories of the Reagan years. Yet his work never lost its aura of measured idealism. It reached its highest expression in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s East Building, a composition of angular stone forms completed in 1978 that remains the most visible emblem of modern Washington.

Since that popular triumph Mr. Pei has often seemed to take the kind of leisurely, slow-paced approach to design that other architects, no matter how well established, can only dream of. When first approached in 1983 to take part in a competition to design the addition to the Louvre, he refused, saying that he would not submit a preliminary design. President François Mitterrand nevertheless hired him outright. Mr. Pei then asked him if he could take several months to study French history.

“I told him I wanted to learn about his culture,” Pei recalled. “I knew the Louvre well. But I wanted to see more than just architecture. I think he understood immediately.” Mr. Pei spent months traveling across Europe and North Africa before earnestly beginning work on the final design of the glass pyramids that now anchor the museum’s central court.

In 1990, a year after the project’s completion, he left his firm, handing its reins over to his partners Harry Cobb and James Ingo Freed so that he could concentrate more on design. More recently he has lived in semi-retirement, sometimes working on the fourth floor office of his Sutton Place town house or sketching quietly in a rocking chair in his living room. He rarely takes on more than a single project at a time.Such an attitude runs counter to the ever-accelerating pace of the global age — not to mention our obsession with novelty. But if Mr. Pei’s methods seem anachronistic, they also offer a gentle resistance to the short-sightedness of so many contemporary cultural undertakings.

Many successful architects today are global nomads, sketching ideas on paper napkins as they jet from one city to another. In their designs they tend to be more interested in exposing cultural frictions — the clashing of social, political and economic forces that undergird contemporary society — than in offering visions of harmony.

Mr. Pei, by contrast, imagines history as a smooth continuous process — a view that is deftly embodied by the Islamic Museum, whose clean abstract surfaces are an echo of both high Modernism and ancient Islamic architecture. Conceived by the Qatari emir and his 26-year-old daughter, Sheikha al Mayassa, it is the centerpiece of a larger cultural project whose aim is to forge a cosmopolitan, urban society in a place that not so long ago was a collection of Bedouin encampments and fishing villages. The aim is to recall a time that extended from the birth of Islam through the height of the Ottoman Empire, when the Islamic world was a center of scientific experimentation and cultural tolerance.

“My father’s vision was to build a cross-cultural institution,” said Sheikha al Mayassa, who has been charged with overseeing the city’s cultural development, during a recent interview here. “It is to reconnect the historical threads that have been broken, and finding peaceful ways to resolve conflict.”

Mr. Pei’s aim was to integrate the values of that earlier era into today’s culture — to capture, as he put it, the “essence of Islamic architecture.”

The museum’s hard, chiseled forms take their inspiration from the ablution fountain of Ibn Tulun Mosque in Cairo, as well as from fortresses built in Tunisia in the eighth and ninth centuries — simple stone structures strong enough to hold their own in the barrenness of the desert landscape.

In order to create a similar sense of withdrawal from the world, Mr. Pei located his museum on a small man-made island, approachable from a short bridge. Seen from a distance, its blocklike forms are a powerful contrast to the half-finished towers and swiveling construction cranes that line the waterfront. Stepped on both sides, the apex of the main building is punctuated by a short tower with an eye-shaped opening that masks an interior dome.

From certain angles the structure has a flat, chimeric quality, like a stage set. From others it seems to be floating on the surface of the water — an effect that recalls Santa Maria della Salute, the imposing Baroque church that guards the entry to the Grand Canal in Venice.

As one approaches the building, the full weight of the structure begins to bear down, and the forms become more imposing. The bridge, flanked by rows of tall palm trees, is set diagonally to the entry, which makes the stacked geometric forms appear more angular and the contrast between light and shadow more extreme.

Soon a few traditional details begin to appear: the two small arched windows over the entry; a covered arcade that links the museum to an education center. These touches seem minor, but they provide a sense of scale, so that the size of the building can be understood according to the size of the human body.

The blend of modern and Islamic themes continues inside, where Mr. Pei draws most directly from religious precedents. The hemispherical dome, an intricate pattern of stainless steel plates pierced by a single small oculus, brings to mind the geometric patterns used in Baroque churches as well as in ancient mosques.

The weight of the interior’s chiseled stone forms, with the dome resting on a faceted drum and square base, evokes both classical precedents and the late works of Louis Kahn, whose fusion of modern structure with a timeless monumentality was a turning point in Modernist history.

Mr. Pei’s design lacks the depth and cohesion of Kahn’s greatest work. The structural system that supports the dome, for instance, is not particularly elegant; on one side the drum that supports it rests on slender three-story-tall columns, on the other it extends down to meet a wall that encloses a floor of offices before resting on a series of shorter columns, upsetting the room’s natural symmetry.

Nonetheless the meaning of the space is clear. Mr. Pei has created a temple of high art, placing culture on the same pedestal as religion. His aim is both to create a symbol of Islamic culture and to forge a common heritage for the citizens of Qatar and the region.

The grandeur of the atrium is only a prelude to the real climax: the galleries, which are as intimate as the atrium is soaring. Objects are encased in towering glass cabinets set on tables, giving them an accessibility rare in a major museum. There is also just the right amount of space between the objects — enough to let them breathe without being isolated.

And like the building itself, the collections are a reflection of the notion that Modernity and Islamic culture are not in opposition, but woven out of the same historical thread. There are dazzling scientific objects here, including a display of astrolabes, as well as priceless works of calligraphy. (Philippe de Montebello, the director of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which owns one of the world’s premier collections of Islamic Art, put it best when I spoke to him at the museum’s inaugural gala: “Many of the pieces I’ve bid on over the past 10 years, they got.”)

Yet the most moving works are those that underscore the cosmopolitan values that are at the core of this museum: the notion that the free, open exchange of ideas is what builds great — and tolerant — civilizations: a matrix of Spanish Corinthian columns with Islamic flourishes; early translations of classical texts that formed the hinge between antiquity and the European Renaissance; a silk tapestry of a couple in front of a tent, illustrating the Islamic fable “Laila and Majnun” that is likened to Romeo and Juliet.

These are the moments that Mr. Pei’s architecture is meant to embody. His museum reminds us that building a culture, as much as a political or social agenda, can be an act of healing. Like all great art, it requires forging seemingly conflicting values into a common whole.

@Source: http://www.nytimes.com/2008/12/14/arts/design/14ouro.html?pagewanted=1&_r=1

Connecting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by I M Pei@Arch


Nicolai Ouroussoff writes:

The clean, chiseled forms of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have a tranquillity that distinguishes it in an age that often seems trapped somewhere between gimmickry and a cloying nostalgia. Part of the allure may have to do with I. M. Pei, the museum's architect.

Photo: Museum of Islamic Art


Mr. Pei reached the height of his popularity decades ago with projects like the East Building of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in Washington and the Louvre pyramid in Paris.

Photo: Jacques Brinon/Associated Press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is on a small man-made island that is accessible from a short bridge. Since then he has been an enigmatic figure at the periphery of the profession. Now, at 91 and near the end of a long career, Mr. Pei seems to be enjoying a kind of revival.

Photo: Keiichi Tahara


Students look at a ceramic cenotaph from Central Asia that is part of an exhibition at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 The Museum of Islamic Art's design is rooted in an optimistic worldview that 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can co-exist harmoniously. Its ideals are a throwback to a time when America's overseas ambitions were still cloaked in a progressive agenda.

Photo: Hassan Ammar/Associated Press


An interior view of the museum’s atrium dome and oculus. "Contemporary architects tend to impose modernity on something," he said in an interview. "There is a certain concern for history but it's not very deep. I understand that time has changed, we have evolved.But I don't want to forget the beginning. A lasting architecture has to have roots."

Photo: Keiichi Tahara

This moderation should come as no surprise to those who have followed Mr. Pei's career closely. His design for the Kennedy Library, which was completed 16 years after the assassination of John F. Kennedy, seemed to be an act of hope, as if the values that Kennedy's generation embodied could be preserved in stone, steel and glass.

His work since then has never lost its aura of measured idealism. It reached its highest expression in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s East Building, a composition of angular stone forms completed in 1978 that remains the most visible emblem of modern Washington.

Photo: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via Associated Press


Since that popular triumph Mr. Pei has often seemed to take the kind of leisurely, slow-paced approach to design that other architects, no matter how well established, can only dream of.

Photo: Hassan Ammar/Associated Press


Mr. Pei at his home in New York.More recently he has lived in semi-retirement. He rarely takes on more than a single project at a time. Such an attitude runs counter to the ever-accelerating pace of the global age. But if Mr. Pei's methods seem anachronistic, they also offer a gentle resistance to the short-sightedness of so many contemporary cultural undertakings.

Photo: Tony Cenicola/The New York Times

@Source: http://www.nytimes.com/slideshow/2008/12/14/arts/20081214-OURO_index.html

12.07.2008

Sol LeWitt at Mass MoCA@Art


Holland Cotter writes:

Sol LeWitt often said that beauty was not the point of his art, but the MASS MoCA installation of the wall pieces the artist designed between 1969 and 2007 is pretty gorgeous.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nd no art, we suddenly see, is better suited to meet hard economic times. Most of the materials used in the wall drawings are five-and-dime simple: pencils, colored ink, crayons, brushes, paper.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heir visual effects can be complex, but their language is plain: lines, colors, clean surfaces, the basics of grade-school art class. No wonder they feel welcoming: they take us back to the past before they take us somewhere else.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Within those essentials, there’s diversity. The lines come straight and curved; they resolve into geometric shapes or splinter and fight. In many cases, they simply stream on, parallel and continuous, from floor to ceiling, and wall edge to wall edge.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Early drawings from 1970s might look mathematical or scientific, expressions of an American mania for measuring and surveying, if their logic wasn’t so batty. As it is, they turn the very idea of calculation into a game. They connect dots, but to no purpose. They turn space into a walk-in cat’s cradle.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By the 1980s, though, color had replaced, or at least equaled line as a primary element. And the entire chromatic spectrum was brought into play.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lthough Mr. LeWitt came up with the initial designs for the drawings, his relationship to the work was from that point on largely hands-off. He wrote brief technical instructions for how each piece should be done: firm but easy-to-follow recipes with an occasional sweet-to-taste allowance.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Although Mr. LeWitt came up with the initial designs for the drawings, his relationship to the work was from that point on largely hands-off. He wrote brief technical instructions for how each piece should be done: firm but easy-to-follow recipes with an occasional sweet-to-taste allowance.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hen he hired artists to execute them. He personally trained some of these artists in his methods, and expected those artists to train others, who would, stretching on through generations, train others in their turn. The work didn’t require exceptional talent or expensive schooling, just straightforward artisan skills and patient attention. If a drawing was done correctly that was enough.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Mr. LeWitt’s work is, famously, about ideas before all else. He was one of the first artists to formally define Conceptual Art as a phenomenon. And he was among first to make work that downplayed the traditional art object, with its associations of individual genius, exchange value, and physical permanence -- in favor of utopian proposals and collective visions.

Photo: Erik Jacob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Source: http://www.nytimes.com/slideshow/2008/12/05/arts/1205-LEWI_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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