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7.2013

星巴克: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數字化重組的機會@Business

“星巴克是什麼?” 


“咖啡館。”
“也許,星巴克不只是咖啡館,當然,它一定會賣點咖啡、茶或者麵包什麼的。”
如 果你聽到以上一段對話,是否會覺得詫異?誕生於1971年的星巴克今年41歲了,迄今為止,它已經在全球58個國家開過18000家店。在高速擴張的門店 數量另一面,卻是自2008年起一路下滑的利潤,過去著三年半,星巴克的利潤最多下降過69%.多年來,儘管星巴克獲得了令人炫目的成功,但其對於業務單 一所導致脆弱的擔憂一直存在。 

於是,精明於數據的星巴克大掌櫃霍華德·舒爾茨意識到,隨著門店數目接近飽和,靠擴張專區業績的方式早晚會失效。可他為星巴克規劃的多元化未來,到底是堅持做“咖啡專家”、另一家“沃爾瑪”、或者甚至將星巴克徹底改頭換面為一家科技公司呢? 

那麼另一個問題在於,它是否會因此而迷失? 

VIA之困回到金融危機發生的2008年,星巴克全球業務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不僅在第三季度時迎來了上市16年的首虧(第三季度淨虧損670萬美元),還被迫關掉全球900家業績不佳的門店,裁員1.9萬餘人。 

一年後,星巴克宣布推出了一款全新的產品——“VIA速溶咖啡”,並且第一次在除星巴克自有店面之外的戶外用品零售店REI、辦公用品零售巨頭歐迪銷售這款新產品,美國COSTCO倉儲超市、塔吉特百貨公司及多家餐飲公司也有出現了這款新產品的身影。 

即使在最難過的2008年,舒爾茨也堅持給門店添置新的咖啡機提升咖啡質量,鼓勵店員在製作過程中多花時間,可僅僅一年後VIA的橫空出世又意欲何為呢? 

實 際上,在第一個市場美國推廣VIA之初,舒爾茨非常猶豫。他很想讓人知道,VIA並不只是一種簡單的速溶咖啡,而是改變整個市場的革新產品。最終,VIA 以“星巴克咖啡,即刻隨享”之名面世,在中國,VIA被稱作“免煮咖啡”,可以說巧妙規避了“速溶”的直接說法,卻並不規避速溶概念。 

星 巴克稱,要將VIA做得“像鮮煮咖啡一樣美味可口”,並從定價到包裝有意與雀巢等低端速溶咖啡區分開,可消費者並不買賬。從問世時的調查數據看,62%的 人反對它,認為“星巴克在自毀品牌”。之後其銷售狀況也並不優秀,大多數分不出咖啡好壞的消費者認為,這款比雀巢速溶咖啡貴了4倍的產品“衝出來也是黑咖 啡的味兒”。 

VIA到底增加了星巴克的市場​​銷量,還是衝擊了門店的生意,成了擺在星巴克面前的一道難題。 

營銷之戰為可以強調VIA與其他品牌速溶咖啡的差異,星巴克特意避開了小雜貨店等零售渠道,企圖塑造高端速溶咖啡的新形象。但之前,全球各地超市、賣場和雜貨店裡的星巴克袋裝產品,則都是由食品巨頭卡夫代理、並用卡夫的渠道進行銷售的。在購買VIA的
戶群數據發布的同時,星巴克便向卡夫提議,用賠償金,收回這部分零售業務自己來做。
星巴克提出了7.5億美元的賠償金額,卡夫斷然拒絕。 

口水戰由此開始。 

星 巴克寫了一封長信,列出“沒能很好地推廣星巴克袋裝咖啡”、“零售店沒有足夠空間展示星巴克產品”、“沒有對星巴克產品進行營銷策劃”、和“沒有與零售商 談判”控訴卡夫,同時找到另一家比卡夫小得多的合作夥伴。卡夫亦不示弱,拿出1998年起的數據,證明自己如何“將星巴克5000萬美元的銷售規模做到 2010年的5億”,與此相對應的數據,是2010年美國的咖啡市場漲幅為8%.星巴克與另一家公司合作的行為使卡夫大為光火,最終,卡夫表態:根據合 同,若星巴克想要拿回這部分業務,必須給卡夫足夠的過渡時間,同時給出賠償,賠償金通常情況下需溢價35%.美國分析師計算,這筆錢,就高達15億美元。 除此之外,星巴克還需要投資數百萬美元重新做推廣及建立銷售渠道。 

2011年3月,雙方不歡而散,結束十餘年的合作關係。 

也是2010年11月,星巴克宣佈在中國雲南自行種植咖啡豆,在咖啡源頭上,總算不必再受制於人。這同時也表現出了星巴克對新興市場的濃厚興趣。
“沒有COFFEE”的星巴克對自建零售渠道如此看重的原因幾個月後馬上就體現出來,2011年3月,星巴克Logo的綠色元圈外,“STARBUCKS COFFEE”字樣被去掉,美人魚的圖標擴大。
超市貨架上,冰櫃裡,瓶裝星冰樂和冰激凌大舉開賣。這些貨品不同於曾出現在美國的星巴克紅酒和中國的星巴克月餅,基本上全世界所有的超市和大賣場,都可以採購得到。
星巴克的高管也藉此機會高調宣稱,將在非咖啡類的茶、其他飲料、點心等產品上開拓新的疆土。 

除此之外,星巴克還致力於推出更多的“非咖啡類”新品擺滿門店,它們包括茶、牛奶、點心、杯子、毛絨玩具等等。星巴克的競爭者透露,以上產品一個共同特點是毛利頗高,它們能夠很好地幫助一家咖啡店面增加銷售收入。 

星巴克還開始籌劃如何將這些商品通過更多的渠道賣給消費者。雖然目前對此星巴克尚未公佈明確的計劃安排,不過星巴克中國區對媒體的一段表述值得尋味:“星巴克將與顧客分享每一個時刻,不論是在世界各地的門店,在超市貨架,還是在網絡上。” 

而就拿非咖啡類飲料的茶為例,星巴克中國區高管宣稱,40年前,星巴克就開始在全球所有門店中進行茶的配售,主要有英式紅茶和伯爵紅茶兩種,而中國區市場也有九種茶飲可以選擇。這類新的飲品是星巴克多元化經營的重要標誌之一。 

但深諳茶道的很多中國人卻認為,喝茶應該講究一種意境,與西方人凡事都要標準化的習慣大相徑庭。和做菜一樣,中國人調配味道都用“適量”的香料,而西方人只會說出食物卡路里、脂肪含量等數據。
同時,“品茶聚聊”是中國人喝茶時的習慣,需要相應的環境。但標準化的店面裝修、甚至桌椅的材質,都不能為光臨星巴克喝茶的人提供適宜的環境,消費者能擁有的都是快餐的方式。
併購加速對零售的野心開始凸顯後,星巴克像一台裝上加速器的機器,開始了更多領域的嘗試。 

2011年11月,星巴克以3000萬美元購進加州的果汁產商Evolution Fresh公司,並於今年3月19日在華盛頓州Bellevue鎮開設了首家Evolution Fresh果汁吧。第二家果汁吧也於近日在西雅圖市區開業,併計劃今年秋在西雅圖和舊金山開設另外兩家。
在這些果汁吧中,不僅有新鮮的水果和蔬菜汁,同時還提供捲餅、沙拉等食物。星巴克希望藉此鞏固自己在500億美元健康食品中的市場地位,雖然利潤率不及咖啡店,但先搶下地盤才是星巴克真正的意圖。 

緊接著,4月,星巴克又推出了名為Refreshers的能量飲料,開始挑戰紅牛和Rockstar的市場地位。 

6月,它完成了自己企業史上最大一筆收購,買下了烘焙商Bay Bread旗下的法式麵包店La Boulange,而這家麵包店主要銷售的產品是燕麥、牛排三明治和有機麵包。
事實上,這是一次醞釀已久的收購。 2010年12月的一次投資者大會上,舒爾茨就宣稱星巴克即將收購一系列大型或小型公司,以幫助星巴克在袋裝咖啡之外的消費品市場賺得一席之地。未來,超市和餐廳等各種渠道,都將出現更多星巴克品牌產品。
而對La Boulange完成收購之後,舒爾茨希望這些麵包不只會出現在星巴克門店,還能出現在超市貨架上。 

近日,星巴克又宣布旗下首家茶坊Tazo將於今年10月開業。該間位於接近公司總部所在西雅圖大學村的茶坊,將銷售超過80款茶類飲品,亦會提供糕點、巧克力、糖及蜂蜜等調味品。星巴克計劃利用新的泰舒茶專賣店,為公司進軍全球總值950億美元茶市打響頭炮。
由此看來,與卡夫的零售權之戰、去掉Logo上的“COFFEE”字樣,都是為之後這一切所做的佈局。星巴克的收購之路,仍遠未停止。
有人擔憂,星巴克這樣的多元化之路會損害其核心品牌價值,但舒爾茨似乎對此不以為然。這位美國夢的踐行者堅定地認為自己在商業領域兢兢業業做著些利國利民的事,並藉此改進著人們的日常生活。 

數字業務同等重要

也 是今年3月,亞當·伯特曼——星巴克數字風險投資前高級副總裁,被任命為星巴克的首席數字官。關於星巴克的網頁、手機、社交媒體、數字營銷、 Starbucks Card和電子商務、Wi-Fi、星巴克數字網絡、新興的店內消費技術被打包,交給伯特曼打理。伯特曼自稱,這些數字業務對星巴克的意義與賣出咖啡同等重 要。 

早在四年前,舒爾茨便對星巴克的數字化重組有所思考,他說:“顧客的資源是動態變化的,它與傳統的市場觀念完全不同,需要新的方法和思路,增加顧客和業務的流動性。”
伯特曼將這句話解讀為:“數字化將我們的品牌和顧客聯繫在一起”。 

這 方面,星巴克的工作已有起色。 2011年1月,星巴克推出了移動支付系統,具體的操作方法是在iPhone和Android系統中植入2D條形碼掃描系統。截至今年4月,星巴克已經處 理了4500萬筆移動支付交易。雖然伯特曼沒有指出負責這項技術的小組都有哪些具體工作內容,但他表示支付系統技術將極大程度提高店內數字體驗。 

社會化媒體的方面,星巴克成績斐然,在Facebook上,有30億用戶“喜歡”了解星巴克的最新信息,並參與到星巴克的狀態更新中。 

伯特曼以非常合算的廣告成本換得足夠的,思考其媒體策略的時間。加上Twitter上超過2.5億的follower,這個足夠大的數據庫,已經讓他的技術團隊在數據挖掘方面大有可為了。
剛被Facebook收購的手機Instagram也是伯特曼的主戰場之一。他們曾邀請顧客在“顧客所在的地方”見面,通過與他們交流,構建在這個平台上的社區,同時,如法炮製在了另一款流行App—pintrest上。 

社會化媒體還是企業形象最好的宣傳平台,有人在Foursquare上看到星巴克為滅艾滋病捐款25萬美元,在Google看到星巴克通過Google Offer捐贈支持美國創造就業的倡議,僅此一筆,就超過200萬美元。 

星 巴克曾經用過這句廣告語——“我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當它擁有了隨處可享用的咖啡、霸占了超市貨架的食物和飲料、提供健康食品的快餐店、還 有不斷出現在各種數字終端上的信息……並且這一切都不只是與咖啡有關。也許只有作為消費者,你才能給這家公司一個足夠準確的定義。

marimekko X FINNAIR 空中「花」人@Design




無論是公幹或是旅行,是10多小時的歐洲航程或是幾小時的亞洲旅程,坐飛機想必都是一件苦事,而航空公司都會盡量想盡法子,讓大家有個舒適的旅途。今次來自相同家鄉的芬蘭航空FINNAIR與MARIMEKKO再度合作,隆重呈獻第二架 MARIMEKKO客機,以全新的METSANVAKI(森林居民)圖案為主題印在A330客機上,無論是時裝或家品設計都十分搶眼的MARIMEKKO印花圖案在空中出現,讓芬蘭的自然美景都能環遊世界。而且商務客艙可用以「MARIMEKKO FOR FINNAIR」度身訂造的餐具及飛機餐等,該客機將往來13個亞洲地區,包括香港。下次遠行不妨碰碰運氣,或者可以乘坐這架MARIMEKKO客機。

KIKI SMITH COLLECTION CAN@Design

這款由ILLY與當代藝術家COLLABO的咖啡罐,集合了古典神話、民間故事及蝴蝶及鮮花元素,以大自然元素為主題,非常值得收藏。目前全豆咖啡已經賣 完,只剩研磨咖啡粉裝,不過如果作為收藏相信問題不大。 illy eSHOP E-COUPON. NEWSLETTER. CREDIT CARDS. 8-10 DAYS DELIVERY

9.03.2013

黃鴨佔領軍 / Claes Oldenburg@Art







與克萊斯·奧登伯格(Claes Oldenburg)這樣擅長將日常事物「放大」來呈現新鮮視角的當代藝術家不同,Florentijn Hofman的創作靈感多源自生活中伸手可及的對象。他慣於在動物和尺寸間遊走,在充分考量公共空間的功能和目的性的基礎上,形成了自己機敏、幽默的創作風格。Hofman匠心獨具的創造出不少令人印象深刻的戶外作品,為各國觀眾帶來不少正能量和小驚喜。

Florentijn Hofman,非常年輕,也非常聰明,他幾乎不會去「挑戰」
或者「打破」人們的某種觀念,也不會硬生生地撕裂傷口,血肉模糊,經久不愈,還指著說:「看,這才是真實,這就是生活。」他所做的只是將簡單的快樂「放大」並透過外形可人的裝置長久地傳遞下去。所以,當他的作品有幸駕臨您所在的城市時,一場無需動員的革命悄然興起,輕鬆地佔領你的城市,佔領你的心。

Hofman的動物軍團
Florentijn Hofman,1977年生於荷蘭的代爾夫宰爾市(Delfzijl),他在柏林魏森湖藝術學院(Berlin-Weissensee Art College)獲得藝術碩士學位之後,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生涯。Hofman自出道之日起,就愛以各種動物和日常物件作為靈感來源。

他的首件作品位於荷蘭南部的弗拉爾丁恩(
Vlaardingen)鎮。Hofman用廢舊的木材和當地居民一起耗時3個多月完成了作品「弗拉爾丁恩巨人」(The Giant of Vlaardingen,2002—2003),雖然有著彪悍的名字,但「巨人」是只高達10米的兔子。由於廢棄木材品質參差,「巨人」身體部位的顏色斑駁,頗有歷經滄桑的味道,每隔一段時間,「巨人」會在小鎮的3個地方巡迴展出。作為一個常駐人口僅有7萬,佔地面積26.71km2的小鎮,「巨人」的出現為原本平凡質樸的生活帶來一縷新鮮氣息,居民們每天生活和休憩的環境因為這隻尺寸驚人的「兔子」變得有趣起來,彷彿年幼時編織的童話突然變為現實。
 
本土的不斷成功,奠定了Hofman創作大型戶外裝置的基本理念:作品若要獲得關注,讓更多的受眾銘記於心,最好的方法是邀請他們親身參與,盡量使用他們熟悉的材料。Hofman這種「特定地域作品」通常與所在地的風土人情、歷史文化緊密相連。2010年,巴西聖保羅的「像素展」(Pixel Show)上,Hofman與當地學生一起,用10000隻Havaianas人字拖,創作了作品《胖猴子》(Fat Monkey),一隻肥碩的巨猴(5×4×15米)仰面躺在樹叢間,繽紛的色彩,洋溢著熱辣的巴西風情。
 
2011年,瑞典厄勒布魯(Orebro)雙年展,Hofman和20個志願者製作了一個16米高的《大黃兔》(The Big Yellow Rabbit,13 x 16 x 16米),作品取材於當地生產的木板、金屬、木質瓦片,再用一顆顆螺絲手工組裝起來。這隻大黃兔倒栽蔥地似的跌落,而屁股正頂在瑞典偉人恩厄爾布雷克特(Engelbrekt)的雕塑上,整個場面充滿著調侃和玩世不恭。 
 
 2012年,法國昂熱(Angers)Hofman使用了近40000個塑料袋,耗時3個多月製作了巨大的蛞蝓(Slow Slugs,18 x 7.5 x 5米)。這些蛞蝓沿著陡峭的樓梯向著一個巨大的天主教教堂緩緩前行,預示著無論多不情願,生命終將步入死亡。或許是與死亡主題相呼應,這件作品僅存在了3天便被Hofman勒令拆除,「這是所有概念的一部分。我總是告訴我的助手們,被遺忘,這才是它的最終結果。」
 
Rubber Duck環球遊記
真正令Hofman聲名鵲起、享譽全球的作品,當屬Rubber Duck——那隻黃色的,巨大的,宣揚簡單快樂的充氣橡皮鴨。
Hofman在官網上寫著:「這是一隻沒有邊界的鴨子,它不歧視他人,沒有任何政治內涵。它非常友好的漂浮在水面上,治癒人們的心靈,它可以減輕全世界範圍的緊張局勢,並且對局勢進行重新定義。鴨子是柔軟的、友好的、適合所有年齡!
作品的創作原型是浴缸中的玩具,
但Hofman從沒有擁有過rubber duck,創作初衷也與童年無關,這是Hofman獻給成人的禮物。「讓我們緬懷沒有煩惱的年紀,那時候你洗澡時可以玩,沒有壓力,不用為賺錢操心。」他說,「要習慣不能掌握事情的進展,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如何,要把不安全感化成正能量。」
自2007年首次展出后,Rubber Duck游遍了10多個國家的13座城市,包括大阪、悉尼、
聖保羅、奧克蘭及阿姆斯特丹等,每次它的到來都會引發當地居民的熱切追捧,「歐洲人一開始只會說我喜歡它,要隔一會才叫wow,香港人或亞洲人則很直接地大叫wow。」
 
前往世界各地的鴨子絕非千篇一律,Hofman會根據展出城市中的水域面積,悉心調整鴨子的材質和尺寸,迄今為止最大的鴨子出現在ST. NAZAIRE,足足有26米高。此次前往香港維多利亞灣的鴨子位列第二,高達16.5米,重量超過600公斤。這隻鴨子由200多塊聚氯乙烯(PVC)製造而成。Rubber Duck身後設有專用開口,方便工作人員對「鴨身」實時檢查。Rubber Duck的內部裝有具備充氣功能的電風扇,為了讓橡皮鴨更好的浮在水面,工作人員在底部安置了一個直徑超過13米的浮床,並連接了3個石礅,每個重達3噸,防止鴨子被風浪捲走。

驚喜之外,對於有經驗的觀眾來說,Rubber Duck卻也隱射了某些問題。事實上,
波普藝術早已將橡皮鴨轉變為一種流行符號,傳統橡皮鴨的造型歷經數次過衍生和再創作,顏色也不在僅僅局限於最初的明黃色。藝術家在小鴨子上繪製不同的圖案並為它添加各種配件,「墨鏡」、「衝浪板」、「朋克」、「惡魔」等不同主題的橡皮鴨被創造出來,但無論如何改造都掩飾不了它的本質,只有一層皮,裡面什麼也沒有,恰似現代社會,側重賣相、外表,卻不怎麼講究內涵。
另類建築師
Hofman的作品一般都有巨大的體積,
這無疑提升了創作的難度,作品本身的結構、使用的材質強度,必須足以應付人流、戶外惡劣天氣的嚴酷考驗。Hofman對於結構、材質的精準把握,成為他不斷嘗試跨界實驗的基礎。2012年,Hofman親自操刀完成了一個可居住的概念建築——Little Factory。Little Factory,5 x 12 x 14米,位於荷蘭的一個工業開發區,Hofman吸取了工業建築中的典型形象,將其解構再創造,他希望通過此建築對工業園區建築和用地的既有模式形成批判。這座金屬框架的構築物外圍,包裹著黑色的波紋鋼板,用材料達到近似於一種高速運動的視覺感受。造型獨特的Little Factory,很快成為周邊區域的地標性建築,目前是藝術家的工作室。

他甚至打造了一艘齊柏林飛艇,整套計劃包括了紀錄片、書籍、
網站、機組制服,為的是讓觀者俯瞰大地或者乘上虛構的DHL快遞車,以證實相同行為下以不同觀點檢視,會對事物的結構、認知有著決定性的改變。
 
Florentijn Hofman把公共空間當做遊樂場, 若說他用藝術傳遞什麼艱澀的寓意,倒不如說他的作品喚起了公眾海闊天空般的觀察本能,呼喚大家回歸到簡單的快樂。他選擇的動物看起來溫馴可愛,也無需費心思考,但這些友善的傢伙背後,卻暗含著Hofman企圖改變世界的野心。「我的雕塑會引起嘩然、驚訝,會讓你的臉上綻開笑容,會讓忙碌工作的人們喘口氣。路人們停在作品前,與現場的觀眾交談,之後還會把他們的遭遇再分享給其他人,這就是我的雕塑在公共空間里能起的效果。」 
 
 @Source: iWeekly·周末画报

優雅不只是個代名詞 / Carolina Herrera@Fashion






Carolina Herrera是2008年CFDA終身成就獎的得主,她的獨特審美觀令她成為一個成功的時裝設計師。同時擁有法國與西班牙貴族的血統,14歲那年祖母帶她去巴黎看了一場Balenciaga的時裝秀,開啟了她對流行的啟蒙及靈感。1980年9月她發表了第一個系列創作,融合歐洲的保守與美國的現代感,在1981年成立Carolina Herrera品牌,一直至今,展現的是一種綜合了內在優雅的氣質與簡約外表的風格。
 
 1968年,Diana Vreeland派著名攝影師Horst南下委內瑞拉去記錄當地時尚風雅的上流社會。南美洲的上流社會,比起同時期北半球的同類,有著老派殖民地守舊傳統的規矩,正確得體雍容而大度。Reinaldo和Mimi Herrera一家和他們16世紀祖傳下來的大宅,無懈可擊的裝潢和滿牆的古典藝術,就成了最佳主角。他們的兒子,年輕的小Reinaldo,英宇非凡,坐在一部紅黑相間的賓士跑車上。不久這個時尚家族有了新的明星,小Reinaldo的妻子Carolina。

Carolina來自風格非凡的一家,尤其是她的祖母。
在她小時候,祖母牽著她的小手在巴黎、西班牙時髦的沙龍做衣服,試帽子,偶爾也會買套Dior、Lanvin來寵寵她;14歲時,她參加了Balenciaga的時裝發布,隱約感受到日後的召喚。但她承認,當時的她,對駕馭駿馬比看時裝來得有興趣。長大后的世界離不開穿戴優雅得體喝下午茶,看狗選美,參加晚宴聽歌劇,打扮光鮮得宜是每日必備的作業。
婚後的Herrera夫婦代表了南美洲的JetSet,
周遊享樂於全球上流社會,尤其是紐約的常客。美麗又時尚的Carolina有著好萊塢明星般的姣好面容,更偏愛作1930年代Diva的打扮(「她看起來總像剛從一部1930年代的賓利走下來。」社交編輯們說),從Met Ball到Studio54,只要她出現,橫掃所有社交版面和WWD的頭條。從Andy Warhol、Robert Mapplethorpe,到Annie Leibovits,著名攝影師們樂意為她駐像。1972年她就入選最佳著裝獎,1980年入選時尚名人堂。1981年在好友Diana Vreeland的鼓勵下,她決定把自己的時尚風格變成生產設計。
也許是殖民地那懷舊感,
或是Studio54似的奔放不羈賦予了這位現代女性與眾不同的氣質,展現的是一種綜合了內在優雅的氣質與簡約外表的風格,而當人們覺得似乎讀懂了這些看似簡單的作品時,卻又發現在其簡單的表象之下,還隱藏著更加晦澀複雜的一面。今天的Carolina Herrera的風格,還是一貫的優雅,還是會讓你將她與好萊塢明星(「我想是他們創造了Glamour這個概念。」她說)及南美洲老派的社交生活聯想一起,儘管他們已經年輕化,也幹練化很多。(還有誰會特別為一場秀去「定製」一曲古典交響樂?)
 
MW=《周末畫報》CH=Carolina Herrera
MW:恭喜你的秀圓滿落幕,非常華麗優雅,能否進一步為我們闡述這次的服裝系列是基於怎樣的理念?
CH:秀的亮點在於背景音樂。我個人非常喜歡音樂,
尤其是古典樂。這支音樂由作曲家Tom Hodge創作,且該曲的創作早於此秀的策劃。當我聽完這段音樂,便決定將秀完全依這支音樂展開。起初輕柔的曲調搭配淡色系的服裝,接著過渡到深色系。整個服裝系列,例如裙擺的擺動,腰線、肩部及袖口的處理,皮草的使用都隱約透著1940年代的氣息,但又不完全與之相同,因為相比於走復古路線,我更想做出自己的特色,畢竟現在已經是2013年了,女性已完全不同於以往了。
MW:哪些特定的時期或是特定風格的作品是你所喜愛的?
CH:我喜歡的風格其實有很多,但我會從中提取出所需要的細節,
我的作品幾乎都以1980年代的風格為基礎。
MW:前段時間我曾和一些朋友討論,上世紀70、80和90年代都有與其相對應的特定風格,而2000年以後便很難歸納出具體的風格了,或許是人們有了網路,大量的視覺信息,頻繁地互相指涉的緣故。
CH:是的,由於新技術的出現,人們能夠接觸到太多的時尚信息。
昨天秀舉行的時候,它同時也在網路上直播。太多的信息導致了太多發散的興趣,但誰也不能在短短几年時間裡定下一個系列的基調,因為時尚其實就是創意的不斷重複,你必須全面地看待時尚,怎樣整合時尚也很重要。時尚也就是新鮮感,人們對於時尚所關心的首要問題就是:「有什麼新鮮事嗎?」還有就是要輕鬆地對待時尚,時尚應該是自然的,應該是一系列事物的綜合。

 MW:你和你周圍的圈子都以「優雅」著稱,你是如何看待優雅的?
CH:優雅其實並不是大眾所想象的那樣,
美貌或金錢這些都與優雅無關,優雅也不僅僅取決於穿著,而是穿衣的方式、閱讀和傢具的品味、步態以及對事物的想法等這一切的總和,這同樣也算是風格的一部分,因為風格意味著創意和個性,即使做相同的事情,有風格的人也能做到與眾不同。我認為,優雅和過度總是相衝突的,和簡潔卻能并行不悖。
MW:可不可以說Carolina Herrera不僅僅是一個時尚品牌,更是一個生活方式的品牌呢?
CH:是的。在CH你能夠買到各種不同的東西,我們有男裝、
女裝、童裝、配件、手包、鞋子甚至還有書籍。Carolina Herrera紐約是一家旗艦店,Carolina Herrera具有高雅古典的特點,但古典中帶有現代的品味。
MW:成立這一品牌時,你受到何種啟發?
CH: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這個品牌創立的靈感。(MW:
你是怎樣開始創立這一品牌的,背後有什麼故事嗎?)1981年我從紐約起步,我的第一場秀就是在那裡(Metropolitan Club)舉辦的,這是個幸運的開始。其實最初我感興趣的是布料設計,但我的好友Diana Vreeland則建議我嘗試設計服裝系列,當時的我對於時尚界充滿了熱情,此後我便開始了與投資方的合作,我負責設計,他們負責生產,我的第一個服裝系列就是這樣誕生的。(MW:沒有想到你曾對布料感興趣。)我鍾愛布料,在決定從事服裝設計之前,我曾想成為一名布料設計師。因此在這次的服裝系列中,你可以看到不同顏色的大麗花,還有抽象的海膽圖案,我覺得它和大麗花很搭配。MW:你經常使用自然界的事物作為創作素材嗎?
CH:是的,比如花朵,我還會使用一些幾何圖案,
比如這次秀的開始就呈現了幾款幾何圖案的設計。我用一本書記錄了所有我設計的布料圖案以及一些特別服裝系列的創意。我認為擁有自己特定的布料對於一個系列作品來說是很重要的。(MW:你們的布料是哪裡生產製作的呢?)是在義大利,我們有自己長期合作的工廠,同樣我擁有一個專門的設計團隊來研究布料的尺寸、顏色和質地等。
MW:在昨天的秀中,我注意到了布料當中的一些細節,有一款很特別。
CH:是方形幾何圖形的那款,那些圖案並不是用布料製作的,
而是使用刺繡完成的,因此顏色更加明亮,秀的一開始就展示了那幾款幾何圖形的作品。這次的花型圖案不再那麼寫實,有些幾何化,因為1940年代比較流行幾何圖案的印花,我就是從中汲取的靈感。MW:你有幾個女兒?
CH:四個。(MW: Carolina是其中唯一一個和你共事的女兒嗎?)不是,
我的小女兒Patricia也曾在我的設計團隊工作。她已經成家並且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Carolina在香水部門供職,她生活在馬德里,並且擔任CH童裝的設計師。
MW:你是有意要形成這樣的家族企業還是只是單純地享受和家人共事的樂趣?
CH:我只是很享受同她們一起工作的這種感覺,
重要的是她們也想和我一起工作。
MW:她們不會覺得被你的光芒所掩蓋嗎?
CH:我不希望她們做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她們有自己的生活,
工作並不是生活的全部。我並不強迫她們做任何事,她們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MW:你同時也負責手包的設計,聽說你的包上都留有很有趣的信息,這背後有什麼有趣的故事嗎?
CH:確實,有一款包袋上印有Gaspar,
那是我寵物狗的名字。同樣在Carolina Herrera的系列作品中有一款印花是我的Gaspar的形象。(MW:你有幾隻狗?)現在有兩隻。一隻叫Markers的拳師犬,另一隻就是Gaspar,它是一隻鬥牛犬。
MW:在不工作的時候,你通常喜歡做些什麼?
CH:我喜歡做一些普通的事情,比如散步、看電影或歌劇、
和孩子們一起外出,還有看書,書籍一直是我人生的夥伴,無論開心或沮喪還是在睡覺之前,我都喜歡讀書。
MW:你來自委內瑞拉,拉丁文化有沒有給你的設計風格帶來影響?
CH:我的設計是更加國際化的,
有很多人說我作品中明亮的色彩來源於拉丁文化,我並不認可這一說法。色彩是全球化的一個元素,而時尚則和色彩息息相關。(MW:確實如此,在特定的時期,黑色曾是時尚的主流,你也會這麼做嗎?)我決不會去做全黑色的服裝系列。我喜歡色彩的混合,細節是時尚的關鍵,而黑色則會掩蓋掉所有的細節。
MW:你提到這次秀展的音樂方面的特邀,並且同時是網路直播的,這是否意味著整個展示將向運用多元化媒體的方向發展?
CH:是的,新技術和新信息的到來導致了這一趨勢,
我們應該意識到,時尚對每個人來說都日益重要,鋪天蓋地的時尚雜誌、報紙、網路、電影、劇院等都和時尚息息相關。(MW:你和電影或是話劇有過合作嗎?)不,還沒有。但我曾為多部電影設計過一些禮服,例如電影《重生》(Birth)里妮可·基德曼穿的婚紗。
MW:你會穿其他設計師設計的衣服嗎?
CH:當然,我喜歡並習慣穿他們設計的衣服,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輕鬆的談話結束,Carolina Herrera要趕去看Oscardela Renta的秀,他們同樣來自拉丁美洲,同樣主宰了紐約的上流社會,在奢華的1980年代起家,在嚴謹的今日應對全球化的世界。
 
@Source: iWeekly·周末画报

新藝術公民@Art


去年ART HK,微博盡見北京藝術圈聯群結黨現身灣仔會展,似乎不在現場就不屬這極品圈子。此時此地的5月更等同藝術月—西九戶外雕塑展「M+進行:充氣!」內地代表有曹斐和劉家琨、Hong Kong Eye由倫敦Saatchi巡迴到太古城、「香港當代」竟邀韓星和名媛作雙城展,還有與巴塞爾同時發布由林昱主編的《Art Review: Asia》。

對於近年「文化大繁榮」現象—由216億元西九文化區、
國際知名畫廊著陸到巴塞爾,剛在奧沙畫廊舉行五年回顧展《眾身》並參與Hong Kong Eye的石家豪說:「好像將香港拉回殖民時代,直接從外國引進國際藝術制度,或者重申香港的進出口買辦貿易歷史,結果又把『藝術』扭曲成高級昂貴的舊套路想象。」外來者當然志不在小島,而政府花在綠洲工程的投資,足以包養全港所有干著各種散工打雜的藝術家。
高級昂貴的另一極,是過往「離群」
的香港藝術家對本土文化投入更大的關注。石家豪是香港少數能靠收藏家維生的藝術家,近年卻從精緻新派工筆畫世界出走,以更草根的地道語言接近眾。「《歷任廿八位英治香港總督》和《八公返學》(八公是溥儀、袁世凱、孫中山、蔣介石、毛澤東、周恩來、蔣經國、鄧小平)這種題材,只有傳媒感興趣,香港視藝圈,對尤其是歷史方向的圖像,幾乎禁絕。我卻有興趣以傳媒的思考,加點流行文化風味,用作本地教育推廣。我想透過新的溝通管道,創造一個跟社會及生活有聯繫、更立體的藝術家形象。」藝術家的新身份,不單與當下亂象紛擾的香港休戚與共,更與內地血脈相連。2011年4月,香港藝術工作者罕有地團結起來發表了「藝術公民宣言」,藝術家首先是關心社會的公民,為自由發聲,甚至以藝術介入作為社會運動。文化不是催生裝腔作勢美女的娛樂產業,天然的沙漠原有其被忽略的獨異質地,仙人掌原也美好,因為有刺。
 
@Source: iWeekly·周末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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