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2010

華爾街有錢帥金童 用GUCCI、亞曼尼重金打造@Fashion

電影「金錢萬歲」中,麥可道格拉斯(右)、席亞李畢夫穿出華爾街金童時尚。
圖/福斯提供
GUCCI黑色繫帶皮鞋,未定價。
圖/GUCCI提供
GUCCI馬銜鍊裝飾霧面鱷魚皮鞋,未定價。
圖/GUCCI提供
Fashion絕對時尚Ferragamo牛皮托特包,66,900元。
圖/Ferragamo提供

聯合報╱記者陶福媛

「華爾街2─金錢萬歲」揭露華爾街貪婪的金錢遊戲,同時也將華爾街金童的奢華時尚,詮釋得入木三分。

華爾街歷經23年來的演進,金童的衣著時尚已有了很大的轉變。例如飾演新生代金童的席亞李畢夫,上班時穿著帥氣Belstaff皮衣騎重機車,不穿襪子足 蹬GUCCI帆船鞋,背著FERRAGAMO的斜背信差包,在公司裡一派休閒裝扮。但在出席正式談生意的場合,席亞李畢夫立刻搖身一變,從公司衣櫥裡取出 量身訂製的西裝、皮鞋赴會。

「金錢萬歲」戲服造型師Ellen Mirojnick指出,席亞李畢夫的西裝都是訂製的雙扣西裝,而且強調比例,讓小伙子顯得更有氣勢,足以與實力堅強的敵人對抗。

麥可道格拉斯在23年前飾演「華爾街」的股市大亨時,穿的是要價美金1,500元的亞曼尼西裝,這回在續集中他剛出獄時,選擇的則是簡潔俐落的CANALI西裝,CANALI特別為麥可道格拉斯量身訂製一系列戲服,以全新的姿態重返華爾街,展現值得信賴的專業形象。

至於麥可道格拉斯和席亞李畢夫的手表,則不約而同選擇IWC高級腕表。其中麥可道格拉斯重新站上事業的高峰時,手中戴的手表,就是IWC達文西萬年曆葛珞斯特別限量版。席亞李畢夫則配戴IWC葡萄牙7日鍊萬年曆表,要價約130萬台幣。


@Source from: 【2010/09/30 聯合報】@ http://udn.com/

9.29.2010

蒂芙尼的產業變革@Fashion









下一次你在滿心喜悅打開蒂芙尼(TIFFANY&CO.)雅緻的藍色禮盒時,裡面或許不再是一顆璀璨奪目的珠寶,而是印著一抹新藍的奢華手袋。就在這個月,蒂芙尼全新的手袋產品線登陸其美國的十幾家店鋪,從395美元的仿麂皮小手提包到17500美元的鱷魚皮大手袋,從宴會包、手提包、方形包到男士錢包與手套等,產品線覆蓋了較廣範圍的奢侈品消費者。就像其他奢侈品廠商一樣,在全球金融危機影響銷售的狀況下,蒂芙尼的意圖也很明顯,將品牌往外延伸,以新的產品線來獲得新的收入增長點。在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蒂芙尼也曾小規模嘗試推出過手袋產品,但那只是為了讓蒂芙尼珠寶有更多的體現載體,現在卻是大規模正式步入一個全新領域。

蒂芙尼去年便開始擴展產品線的計劃。當時蒂芙尼璀璨的鑽石光輝正受到金融危機影響而黯然失色。2009年第一季度的收入下跌了64%,僅紐約旗艦店的銷售額就下降了42%。蒂芙尼毅然出擊,於5月收購了高級時尚手袋品牌LAMBERTSON TRUEX —由兩位擅長設計奢華的鱷魚皮手袋的著名設計師Richard Lambertson和John Trues,於1999年創立的品牌,並在高級百貨商店設立專櫃銷售。這看起來有些不合常理。畢竟手袋會過時,而鑽石卻具備永恆的意義。擅長於「永恆」運作的蒂芙尼,為何沒有推出讓自己能發揮優勢,又應景的廉價珠寶系列來拯救業績,反而將希望寄託於季節性明顯、毫無運作經驗的手袋業務呢?

反危機擴張

事實上,蒂芙尼從來就沒有將自己局限在鑽石之中。看看蒂芙尼的產品線,除了珠寶鑽石,更有鐘錶、銀飾、瓷器、水晶、文具、香水和各種配飾,並且都秉承了蒂芙尼品牌的優良傳統與特質。不過上述的品牌外延,大多只是想讓蒂芙尼的珠寶能有更多可展示的平台,且只是小規模運作,如此大張旗鼓地全面出擊卻是蒂芙尼的首次。

而之所以讓蒂芙尼如此大手筆進入高級手袋市場,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看到了近年來奢侈品市場上手袋的銷量表現令人艷羨:看看愛馬仕的例子,儘管是在經濟形勢慘淡的2009年,愛馬仕皮革製品仍然增長了16%,紮實地撐起了2009年全年的銷量,使愛馬仕避免了負增長的命運。而2010年的前6個月,愛馬仕的皮具產品,包括皮質手袋、馬具等的銷量也依然維持了非常高速的增長趨勢,23%的增長足以讓愛馬仕對全年的銷售業績充滿信心。如此誘人的增長速度使眾多奢侈品品牌不得不對皮革手袋市場格外關注,蒂芙尼自然也不會例外。更何況,對蒂芙尼來說,它也必須適應危機時代新的遊戲規則—經典的鑽石可以暫緩購買,但實用的手袋卻必不可少。

就在銷量不振的2009年,蒂芙尼也沒有停止擴張的腳步。到2010年初,蒂芙尼經營著全球總共220家店鋪與精品店。隨著2010年形勢回暖,截至今年6月30日,蒂芙尼的全球凈銷售增長了15%,達到了13億美元,在亞太地區的大多數國家,它的銷售額增長都超過了50%。這也讓蒂芙尼有了強有力的信心和充裕的現金流去支持它的擴張計劃。除了新產品線的上馬,蒂芙尼甚至計劃在2010年全年新設17家門店,進一步擴展其在全球的銷售渠道。然而,有充裕的現金流並不意味著蒂芙尼的前方就一片坦途,尤其是手袋業務。

棘手的手袋

雖然手袋產品相對於珠寶來說更隨性、實用,消費者消費的意願會大一些,但顯然,這片戰場已經顯得非常擁擠,一方面市場上已經有諸如愛馬仕、LV、GUCCI等出色的傳統手袋品牌,另一方面,隨著近期奢侈品行業的回暖,一些成衣製造商也開始在他們的產品線上增產高級手袋。蒂芙尼想在如此激烈的手袋角斗場上站穩腳跟,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儘管市場研究公司NPD Group的數據顯示,截至今年6月份的12個月中,價格在200美元及以上的手袋產品的銷售額同比增長了15%,但與之相應的是,已經有一些業內觀察家認為,由於經濟回暖較慢,高級手袋市場正開始出現疲軟的跡象,零售商對全年銷售收入的預期也不那麼有信心了。

另一方面,如何儘快讓其手袋產品線享受蒂芙尼歷史悠久的品牌光環,並讓消費者將其手袋自然而然地與蒂芙尼聯繫到一起,也會是困擾蒂芙尼管理層和設計者的一大難題。「讓消費者會情不自禁地說,瞧,這一定是一款蒂芙尼的手袋,要做到這一點確實需要多動些腦筋。」蒂芙尼手袋設計師之一的Lambertson這樣表示。現在,蒂芙尼手袋設計師的做法,便是在設計時運用了更多屬於蒂芙尼特質的細節,如在售價995美元的黑色皮質手提袋上運用了鑲嵌有淡藍色條紋的背帶;而在手袋的搭扣的設計上,也多採用淡藍色的琺琅釉彩搭配「TIFFANY&CO.」的字樣。

只是,即便帶著明顯的蒂芙尼特質,消費者們也未必就願意為之花費。蒂芙尼的歷史銷售數據也表明,蒂芙尼90%的銷售業績來源於珠寶鑽石業務,其附屬產品,至少從銷售額的角度來看,已是被嚴實地掩蓋在鑽石的耀眼光芒下。而在業內人士看來,蒂芙尼同樣需要面對和其它奢侈品品牌擴張的風險—如何在品牌擴張的同時,保持品牌本身的價值。

TED:推動學習的革命@innovative







TED:推動學習的革命

肯•羅賓遜爵士(Sir Ken Robinson)是國際公認的開發創造力、人力資源方面的領導者。他和許多政府及國際組織世界500強公司共同工作,創立新的人才教育模式,開發創造力。今天帶來的是他在2010年2月在TED會議上的演講。這次依然是關於創造力的話題,一場危機,人力資源的危機。羅賓遜在演講中闡述了現代教育系統存在的弊病,指出我們必須轉變觀念,把教育從目前的工業化模式轉變為農業化模型,為每個人提供個性化教學, 為挖掘他們的潛質創造條件。

我們並沒有利用好我們的天賦,很多人甚至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天賦。為什麼?因為我們糟糕的教育。羅賓遜遇見過各種各樣不喜歡自己工作的人,他們得不到任何的樂趣,只是忍受著乏味的工作,並期盼著周末快點到來。他也遇見許多熱愛自己工作的人,這已經不僅僅是工作,而是一種存在的方式。有許多原因來解釋為什麼大多數人不喜歡他們的工作,羅賓遜認為,教育是其中較為重要的因素。教育,以某種方式,使我們逐漸偏離了我們與生俱來的天賦。

人力資源和自然資源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它們都被埋的很深。你必須付出努力才能找到他們。教育本應該是建立一個適合每個人的環境,但通常的狀況卻不是這樣。世界上的教育系統都在進行改革,但這已無多大裨益了,在一個已經存在缺陷的模型上進行改革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們需要的是一場教育革命。

革命最大的困難在於摧毀人們已經達成共識的事物。林肯說過:「過去平靜的教條已經不適用於現在的暴風驟雨。機遇處在高出,很難被夠到,我們必須和機遇在一個平面上。因為我們碰到了新的情況,所以必須重新思考,重新開始行動,我們必須先釋放自己,然後才能拯救我們的國家。」羅賓遜非常喜歡這句話中的兩點:不是上升到和(不斷改變的)狀況一樣高,而是和它一起上升;釋放自己。把自己從過去已經熟知的理念中釋放出來,而不是緊緊抱著它們不放。

不少事情會被人們認為是理所當然。這裡有個例子。25歲以上的人是在數字時代來臨之前中成長起來的,通常我們都會戴著手錶。而25歲以下的青年生活成長於數字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大多數數字設備上都可以看到時間。我20歲的女兒從來不戴手錶,她說那是一個單功能設備。我狡辯說手錶還能告訴我們日期,不是單功能的。

教育中通常有些東西迷惑了我們。比如,以線性的方式思考人生。許多TED的演講者都已經通過各種方式告訴我們,生活並不是線性的。我們在生活的環境中探索自己的潛能,而我們的能力又影響著我們生活的環境。按照線性思維,我們認為必須按照一條路,做好每件事情,然後上大學,大學才是教育的頂峰。一個有趣的故事就是曾經有一個孩子,非常想當一名消防員,而他的老師當眾取笑他的想法,認為他浪費了自己的天賦,他應該去上大學。但那位老師萬萬不會料到,後來這個學生成為了一名消防員,還救了那個老師的命。人類社會的發展依賴著多樣化的天賦,而不僅僅是一種。

教育的另一個大問題是缺乏多樣性。我們的教育是快餐式的。快餐業保證質量的方法有二:一是標準化,二是定製化。這種方式使我們的靈魂變得空虛,就像快餐使我們的身體變得虛弱一樣。羅賓遜認為我們必須認識到兩點,一是人類的天賦有著巨大的多樣性。吉他到了少年埃里克•克萊普頓(Eric Clapton,英國著名吉他手)的手裡會有巨大作用,而在羅賓遜手裡,無論多努力都不會讓它發出美妙的聲音。

其次,天賦並不是一切,還需要激情。激情能使我們的精神和能量感到興奮。如果你正在做一件你喜歡的事情,會覺得光陰飛逝。而如果相反,你會覺得五分鐘如同一小時,因為這無法滿足你的能量或者精神。

我們必須拋棄教育中的工業化模型,那種線性的批處理模式。教育應該借鑒農業。我們必須認識到人類的繁榮並不是機械的過程,而是一個有機的過程。我們無法預測人才的發展,我們能做的只是相農民那樣為人才的發展創造適當的條件。教育並不應該像工業一樣標準化一個解決方案,然後不斷擴大規模。而應該是建立每個人自己的獨特解決方案,當然,這需要個性化的課程的支持。

@Source from: iWeekly·周末画报

倫佐•皮亞諾(Renzo Piano):尊重遺產的設計創新@Arch

古建築保護主義者放心的設計方案

當義大利建築師倫佐-皮亞諾(Renzo Piano)宣佈他為波士頓的“伊莎貝拉-斯圖爾特-加德納博物館”(Isabella Stewart Gardner Museum)的擴建提供的設計方案時,不少的人可能會感到驚奇。波士頓的文化監督者不太贊成這種改變。這個博物館的收藏品從1924年以來沒有移動過, 它是這個城市的最受人喜愛的博物館之一。這個威尼斯風格的博物館,陳列了從中世紀到二十世紀初的藝術品,與曼哈頓的“弗裡克美術品收藏館”(Frick Collection)和加利福尼亞州馬里布的“蓋蒂別墅博物館”(Getty Villa)的收藏品一樣稀少和珍貴。

1、倫佐-皮亞諾為波士頓的伊莎貝拉-斯圖爾特-加德納博物館設計的擴建方案,計畫於2011年建成。

那麼,古建築保護主義者盡可放心。倫佐-皮亞諾的設計方案,是一幢4層的外面覆銅板的大樓,包括一個300座的音樂廳和一個臨時展出美術館,與威尼斯風格 的舊博物館保持適當的距離。並且,新的建築物的強烈的幾何形狀,至少從外形上看,將與舊的博物館相得益彰。舊的博物館似乎有些平淡。

如果說倫佐-皮亞諾的設計方案有缺陷,不是說它完全忽視了伊莎貝拉-加德納(Isabella Gardner)的記憶,而是它給予太高的尊重。皮亞諾在他的設計中是如此認真保護現有的博物館的聖潔,就像在今天你作為參加觀者進去時,踮著腳尖小心翼 翼地走畫廊,而不是大步流星地過去一樣。

我懷疑伊莎貝拉-加德納曾經像這樣踮著腳尖走過這個博物館的畫廊,她更多地是赤著腳,跟著吉普賽人的曲子跳舞。伊莎貝拉-加德納於1840年出生紐約的一 個暴發戶家庭,後來她轉移到北方,她以一個外來人的一些古怪行為,在波士頓變得出名。在她的一歲半的兒子死于肺炎之後,她似乎在音樂家、藝術家和作家的圈 子裡找到了安慰,約翰-辛格-薩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和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成為她的朋友。

對建立一個很好的博物館,伊莎貝拉-加德納的兩種品質是關鍵性的——非常強烈的好奇心和對她自己的鑒賞力的信心。她是收藏文藝復興時期油畫的第一批美 國人,並且,當比她更富有的男子們——例如皮爾龐特-摩根(Pierpont Morgan)和亨利-克萊-弗裡克(Henry Clay Frick)將她擠出了這個市場時,她將她的敏銳的目光轉向了西班牙藝術品和中國藝術品,在這兒也積累了令人驚歎的收藏品。


2、原來的建築物的庭院。

突出新的和舊的平衡的思想

伊莎貝拉-加德納建立的這個博物館於1903年開放,反映了同樣的獨立精神。這個博物館被一個令人驚奇的人工威尼斯花園包圍,花園裡種植了各種熱帶花卉和 其他植物,它們不僅反映了伊莎貝拉-加德納的廣泛的愛好,而且反映了一種女權形象。花園裡的中心裝飾品是一個羅馬鑲嵌風格的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美杜莎 Medusa)的頭像。在花園的粉紅色的圍牆上,是錯落排列的威尼斯風格的窗戶。這些窗戶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是假的。

當你爬上更高的樓層時,這個女性的王國幾乎沒有任何偽裝地展現在眼前。陰森的大理石樓梯,用來自一家義大利女修道院的床的框架做成扶手。在樓上的一個陳列 室裡,一個小的、虔誠的耶穌頭像,輕輕地背負著十字架的重量,這個藝術品放置一個小桌上,旁邊是威尼斯畫家提香(Titian)的名作歐羅巴Europa)。下麵是取自伊莎貝拉-加德納的舞廳禮服的布料做成的外框。


3、擴建部分與博物館的威尼斯風格的建築保持距離。

不過,這個輝煌一時的博物館多年來飽經滄桑。在伊莎貝拉-加德納逝世之後,博物館的主要入口被改變,現在是與一個拱形側廊並排在一起。這就意味著參觀者失去了從陰暗的、用磚砌的入口通道,直接進入光亮的庭院的感受。

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一個小的書店兼咖啡店被安排第一層的後面。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增加的一個保護辦公室和一個臨時的美術館,安排在博物館的後面。同時,參觀者的人數從一年幾千人,增加到200,000人。

伊莎貝拉-斯圖爾特-加德納博物館的擴建部分將消除一些混亂。書店和咖啡店將被遷移到擴建部分的一樓,舊博物館後面的空間,最終將恢復到的最初的功 能,作為一個放置有佛像和中國屏風的冥想的空間。新的音樂廳安排在第二層。經常用來舉行音樂會的掛毯室(Tapestry Room),現在可能恢復它最初的狀態。收藏品將有更多的空間。
但倫佐-皮亞諾做了更多的工作,在不損害任何一方的特性的情況下,突出新的和舊的平衡的思想。擴建部分的銅質表面,給建築物一種強有力的感覺,倫佐-皮亞諾謹慎地將它放在現有的大樓後面。狹窄的花園,寬度為50米,創造了一種明顯的張力,就像兩塊稍微分開的磁鐵。

設計了一幢深思熟慮的建築

在擴建部分,張力的感覺也很明顯——不斷地出現陰暗與光亮,輕與重的變換。第一層前廳和商務空間,將全部用玻璃裝飾。銅表面的美術館、音樂廳和辦公、休息處。這三個空間將用垂直的玻璃分開,從某種角度來看,它們似乎是分離的。

分離的空間的感覺,通過對個別的內部裝飾處理而增強,與倫佐-皮亞諾早期設計的博物館相比,質感是不同的。

由狹窄的陽臺圍繞的音樂廳,可能是倫佐-皮亞諾多年來最激進的設計之一。空間的極度縱向安排和緊湊,使人想起威尼斯的鳳凰劇院La Fenice)。嚴格對稱的音樂廳是一個每邊44英尺的正方形。

至於美術館,倫佐-皮亞諾創造了一種機械的,可以上升和下降的天花板,使管理人員能夠根據展出的需要,調節其高度。高大的窗戶朝向北面舊的大樓。設置了一個電腦控制的遮蔭系統。

在擴建部分的後面,倫佐-皮亞諾還設計了一個巨大的、用傾斜的玻璃覆蓋的溫室。為訪問的藝術家和學者構想一個世外桃源。它將有一排像小的樹屋 treehouses)一樣的房間。無疑地,一些人將抱怨,這種擴建在博物館中還沒有第二例,但我擔心的是,這個設計方案引導觀眾進入舊的大樓的美術館 的方式。當這個項目大約在2011年完成時,參觀者將不能通過舊的入口進入,他們將通過倫佐-皮亞諾設計的新的前廳,並且從這兒向右,接著通過一條玻璃牆 面的走道,進入伊莎貝拉-斯圖爾特-加德納博物館的後面。



4、義大利建築師倫佐-皮亞諾

這種安排極大地延長了入口和藝術品之間的距離。我懷疑是有意的。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建築師採用延長建築敘事的的手法,遮擋現代都市的雜訊,並且在這個過程中,讓參觀者在心理上為參觀藝術品作準備。但這樣做也可能進一步減少了伊莎貝拉-加德納的最初的設想的影響。

這種運動的安排——以幾個簡單的步驟,從陰暗的的磚拱前廳,到光亮的粉紅色庭院,不僅有重要的建築學作用,它對藝術能做什麼和這種安排對藝術起了什麼作用,是一種強有力的隱喻。

倫佐-皮亞諾給我們一幢深思熟慮的、成熟的,甚至是美麗的建築。這在我的心目中無疑是必然的。儘管這樣,我們中有一些人將為體驗的失去而哀傷。

原作者尼古拉-奧羅梭夫(Nicolai Ouroussoff)為《紐約時報》建築評論家

ABBS
獨家編譯據《紐約時報》 轉載請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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