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丹·布朗借《達·芬奇密碼》之手,成功引爆世人對符號學這一神秘科目的好奇心與求知慾。在蘭登教授的眼裡,符號帶有強烈的隱喻色彩,不同語境下的符號,釋義也不盡相同。而在徐冰的《地書》里,符號被推至事實與真相的最前端。這些代表當代日常生活的幾何圖形,有單一、不變的解釋。它們不神秘,甚至有些機械和乏味,它們在《地書》里扮演的角色,是想盡一切辦法,清楚呈現一個人在一天里發生的各種「生活」。
藝術家徐冰說:只要你是被捲入當代生活的人, 就可以讀懂這本書。於是,網路上開始流傳「
這是一本文盲也能讀懂的小說」,而前提,
你得有足夠的眼力勁兒和耐心。1987年,
徐冰獨自默默創造4000多個無人能懂的假漢字,
彙編成太上老君也難破解的《天書》。二十餘年後,他對「象形」
依舊迷戀。這次沒有舉頭仿古,而是低頭搜集大把當代符號,在「
讀圖時代」鋪天蓋地的今天,以彼之身還施彼道——
不是偷懶想看圖嗎,給,看個夠去!
《天書》難懂,《地書》其實一樣不易理解。
這些從1999年就開始搜集至今的標誌,來自數學、化學、物理、
製圖、樂圖、舞譜、商標等專業領域。搜集的過程保持這樣的原則:
不做任何主觀的發明和編造,因為合理的書寫系統大多是約定俗成、
再經過整理而形成的結果。而在這些幾何構成的符號背後,解讀,
需要觀眾回到文字成形的最初語境,再植入當代生活的常識,
才能盡興於這場符號的遊戲。
@Source: iWeekly·周末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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