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2013

施維特斯的精神拼貼@Art

 The Clown, 1945-1947

 En Morn, 1947

 Merzbau, 1933

Man soll nicht asen mit Phrasen, 1930
 
 Anything with a Stone, 1941-1944

 (Relief in Relief) circa 1942-1945

 The Holy Night by Antoni Allegri, known as Correggio...,1947


 Untitled (Quality Street) 1943

Untitled (Opening Blossom) 1942-1945

 「 Schwitters in Britian」展覽1月30至5月12日在Tate Britian展出,
是第一個展出施維特斯晚期的作品大型回顧展,展出作品超過150件拼貼與雕塑作品,許多作品是首次在英國亮相。
 
作為歐洲達達主義重要的藝術家,庫爾特·施維特斯(Kurt Schwitters)自創了Merz藝術的概念,即「
在藝術創作中使用任何想得到的材料」。線條、木材、車輪、包裝紙、印刷品……任何日常生活中的物品與材質都有可能是施維特斯信手拈來加入作品中的元素,對他而言,這些材質與作畫顏料同等重要。包括理查德·漢密爾頓、愛德華多·包洛奇與達米安·赫斯特等藝術家都曾受到施維特斯影響,羅伯特·勞申伯格更在1959年看完施維特斯在悉尼的展覽后表示「我覺得他的一切創作都是為我而做」。但對施維特斯而言,他在世時的藝術創作卻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流亡加上晚年受忽視,他的先鋒藝術生涯甚至帶有那麼一點悲劇色彩。
施維特斯的藝術在當時被德國納粹歸為「墮落」藝術,
在友人先後被捕后,他逃離德國。這段逃亡過程堪稱傳奇,1936年離開德國后他首先到達挪威,在挪威被納粹佔領之前,幸運地搭上最後一班船前往蘇格蘭,但在抵達時卻被視為敵人而受到拘禁。與其它許多德國流亡藝術家一樣,施維特斯在二戰期間被拘禁在馬恩島(Isle of Man),但在拘禁過程中,他又能參與群展並發表詩作。流亡,或許讓後世人們對於施維特斯一生的評價都著重在其上,而這段經歷的影響後來反映在施維特斯1941年到達英國,至1948年在英國哥比亞逝世這段期間的創作之上。
或許就像他對戰爭中藝術的評價,「戰爭時,
一切都處在嚴重的動亂之中,在學校學的東西現在對我而言沒有用處了,而新的、有用的概念也還沒誕生。一切都崩解了,新事物必須在碎片中理清;而這就是Merz。對我而言就像一場革命……。」1941年被釋放后,施維特斯來到倫敦,繼續藉由日常事物來做藝術表達。街道上被丟棄的糖果包裝紙、舊報紙、雜誌、公車票,再度激發他的靈感,在他人生最後的八年中,施維特斯的創作十分多產,他在拼貼中大量運用了倫敦的印刷品以及美國雜誌中的種種元素,而有些作品中使用的郵票、護照照片、票根等元素,也充滿了強烈的流亡色彩。他更開始在雕塑中使用大量使用有機物,比如以樹枝、骨頭等物品當做雕塑支架。
遺憾的是,作為一個流亡藝術家,
施維特斯在倫敦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重視,在他人生中的最後兩年,他搬至湖區(Lake District),受到坎布里安的自然景色影響,他將自然界的物品加入作品中,創作出如作品Untitled (Opening Blossom) 等他認為自己在英國創作的最好的作品。他更開始想重新創作在德國的建築裝置「Merzbau」,但此項目才剛開始進行,施維特斯就不幸逝世。施維特斯在英國期間的作品,多少因為這位極具天賦藝術家晚年未受青睞,而顯現出些許遺憾的色彩。
 
@Source: iWeekly·周末画报

沒有留言:

Search+